“那…我去正殿里等你们?”
和曼曼见殷修彦和白宁徽要跑去玩耍了,便出声通知他们。
“你老实待在那看着。”
白宁徽回头朝着她说道。
也该让她看看自己男人的本事。
和曼曼撇撇嘴,这有点无聊啊。
想是这么想,和曼曼也不至于在这点小事上特意违背白宁徽的,除了让他找到借口罚自己,似乎没有大的好处。
自己也没打算存心勾引他,犯不上使出欲擒故纵。
故而只能一脸呆怔地看着院里的两人打架。
“这两人又打起来了?”
和曼曼被身旁的声音打破了发呆的节奏。
看着一旁的相西洲往嘴里扔着瓜仁,这瓜仁似曾相识。
“你来啦。”
和曼曼想着相西洲在也好,她都有点无聊的犯困了。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感觉有些吵闹。”
相西洲八卦道。
“噢,你居然不知道。”
说到这件事,和曼曼就来了精神了。
“什么什么?”相西洲也来了精神。
“人殷修彦,就是比你有魅力,三番两次被人下药想夺他的身子呐,你瞧瞧你,你也要争点气!”
和曼曼跟相西洲还有前仇在,讲八卦时还不忘数落他。
“我去!还有这种好事!”
相西洲惊呆了,想他纵横江湖数十载,怎么就没人给他下药呢,不对,他就没听说有人看上他。
“所以昨晚他被人下药了,然后你们在一旁围观?”他问。
否则怎么会吵闹,两个人关起门的事,闹得尽人皆知。
“啧,这么重口味的事你也想得出来。”
和曼曼嫌恶地瞥了瞥相西洲。
“说到这,不得不再夸殷修彦了,他宁死不屈,宁折不弯!一掌把那下药之人拍晕过去,自己则硬生生忍下了药劲,跑去找……嗯,找白宁徽。”
和曼曼手舞足蹈地给相西洲演示了一遍当时紧急的事态,虽说自己没瞧见,但不妨碍她想象。
最后稍稍改了下口,其实殷修彦应该是来找自己的,毕竟他们两人都有些经验。
只是后来白宁徽接手了,那就当殷修彦来找他的吧。
“这事太复杂了,殷修彦居然丢了一个去找另一个,还找的白宁徽,难道给他下药之人奇丑无比,所以他宁愿找白宁徽解决?”
相西洲嘴里“呱吱呱吱”地嚼着瓜仁,分析着事态。
“也不是,你不懂,别人强迫的哪有自己找的好。”
和曼曼伸手从他手里抓了几个瓜仁自己也吃起来,相西洲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两人这样在一旁闲聊,俨然已经忘了不远处的两个当事人还在打架。
白宁徽这边跟殷修彦打得如火如荼稳操胜券。
在这得意之时,发现和曼曼竟半点没瞧见自己的英姿,又趁他不注意勾搭男人了,顿时气急败坏。
他随手拍开殷修彦,就把人扔下,飞身朝着一旁的两人气势汹汹地袭来。
相西洲一感受到杀气,瞬时间纵身跳出三丈开外。
徒留和曼曼只身迎接着白宁徽的怒火。
“让你看着,你在做什么?”
白宁徽抬手就掐着和曼曼的脸咬牙质问。
“我、我有在看…都怪相西洲!他害得我分心!”
和曼曼马上抬手指着丢了她跑远的相西洲,开始甩锅。
方才还抱着不违背白宁徽,让他没机会找茬的觉悟,可她也没想到这跟人闲聊也算是违背他?
白宁徽扭头就瞪向相西洲,相西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