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就和杭鹤轩那厮离婚算了。”
边瑗没?有?应话,而是看?向边彦略微有?些红肿的右脸:“哥,爸他打你了?”
边彦耳根一红,有?些难为情地点了点头,身为早已成家立业的七尺男儿,竟然还被父亲扇耳光,实在是难以启齿。
“他怎么又一言不发就打人?”边瑗脸色一沉。
边龙在原身的记忆里也的确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地方?军阀的烂俗习惯他一个不落,好色酗酒,重男轻女,为了势力便把唯一的女儿送去?联姻,要不是最后他以身殉国,她?真?觉得这个便宜父亲没?有?任何优点。
但原身的母亲和哥哥都?是温柔的好人,却被倭寇残忍地虐杀了。
“还不是觉得我没?用,带不好兵,可我本?就志不在此,我只喜欢写诗……”边彦的语气越来越低。
“我去?和他谈谈。”边瑗甩下边彦的手,自顾自地上了别墅三楼。
边龙正搂着几个姨太?太?寻欢作乐,看?见独女回?了娘家,也没?有?露出多高兴的表情,反而微微有?些不耐烦,嫌弃她?扰了自己寻欢作乐,鼻子哼出一口气来:“瑗儿回?来了,你母亲应该在二楼呢。”
“我等会儿再去?见她?,父亲,我现在想?和您谈一谈。”边瑗正色沉声说道?。
边龙皱起眉头,还是勉强拂了拂手,让几个姨太?太?暂时先退下了。
“什么事??”他点燃一根烟,缓缓问道?。
“我要和杭鹤轩离婚。”
边龙一瞪眼睛:“不行!两族联姻乃是大?事?,岂能因为你而造成边家与杭家的决裂,你哥是个不争气的,你这边再出岔子,边家就倒了。”
边瑗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既然哥哥完全没?有?打仗带兵的心思,那不若让女儿来。”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女儿家家的,不好好相夫教子,竟然生出这些荒谬的念头,是中邪了不成?”边龙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重男轻女的边龙从未有?过这样荒唐的想?法。
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杭鹤轩那小子是风流了些,男人嘛,寻花问柳都?正常,你今年为他生下个儿子,正房的地位没?人能撼。”
她?这一辈子,不是为了一个混账的男人正房身份而活的。
边瑗听?着这些桎梏着女人的混账话,心头无名火起,突然站起身来,直接拿起了桌上边龙的配枪,在他疾言厉色的训斥声中,及其自然的上膛,对着窗外就是一枪,惨烈的鸟叫声响起,窗外老树的一只黑鸦径直跌落。
她?之前完成任务积攒的魂力还在,现在的她?有?着魂力的加持,可以说是武力值开了挂,连这些任务在她?眼里都?是简单程度,只有?寻找霁色才是她?真?正的心结。
边龙愣在原地看?着她?展露的精妙枪法,像是一时之间失去?了言语。
“父亲,你只有?我和哥哥两个孩子,哪怕
这些年来你对他又打又骂,他根本?志不在此,你哪怕把手上的军队交给他也是糟蹋,我是你的女儿又怎样,难道?就不是你的血脉了?”
“这个世道?,女人就是不可能去?打仗的,更不可能接管我手下的兵。”边龙虽说是被边瑗惊了一手,但思想?陈腐的他宁愿把基业交给不成器的儿子,也不会产生让女儿继承的想?法。
边瑗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定定地露出一个笑容:“好,既然说不通您,那这样吧,您既然为了联姻不管我的死?活,把我嫁给杭鹤轩那种人,那么咱们就做笔交易。我不跟他离婚,不破坏咱们两家的交好,但您也要补偿我。您城西郊外的那一军杂兵,数量也不多,才不到一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