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郸道看着这支天麻,起码有个十几年,心道,娘不是有见风头疼的毛病吗?留着这支,到时候做一道天麻蒸羊脑,再来一道生姜当归羊肉汤。 得看看什么时候把那公羊杀了,羊腰子给爹补补,羊蛋蛋和羊鞭给叔叔发育身体,腰子做出药膳的话,就做锁阳枸杞羊腰汤,羊蛋蛋的话就熬粥罢。 话说羊角还有镇惊,止血的效果,羊的全身都是宝,据说羊的小肠是最天然的安全套,超薄且自带润滑,还可以做香肠。哈哈哈。 李郸道心里已经把整头羊都已经规划了,连羊皮都可以硝制成羊皮袄子,这里可是北方,没有一头羊可以活着离开。 弄个生姜葱白羊奶煮个羊奶小火锅,那叫一个爽,心肝肺则用店铺里的药材调配一副卤汁,把他们全部变成羊杂卤菜,啧啧,一只公羊也不过四五十斤,全羊宴,家里也不过可以吃个小半个月。 李郸道已经开始流口水了。这个确实很诱惑,特别是在这个朝代,天天吃粗粮,这两天割了点腊肉吃,可哪有新鲜的诱人,羊肉再膻味重,处理好也不失风味。 “你在想什么?怎么还流口水了?” “咱家母羊快生了,娘说把公的杀了,我在想做什么药膳。” “你还会药膳?”李福成道:“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李郸道差点翻了个白眼,好在汤药已经熬好了,天色虽然晚了,但可以带回去直接自己炼制丹丸,李郸道是想在药铺对付一晚的,可惜李福成不同意。 关门回到家,就看到了爷爷买的昆仑奴,看着就是八九岁的模样,黑是黑,但应该不是什么非洲人,十分瘦小,且不是卷毛,应该是东南亚热带雨林中的土著人种,皮肤是黑红的那种酱油色。 李戚氏在教他熟悉环境,李郸道在一边看着热闹没有什么,李福德却一脸嫌弃,谁家书童不是眉清目秀,勤劳能干,这个玩意?能当书童? “我看过了,他骨架大,牙口好,现在虽然瘦了些,但是养好了,一个人干活能顶两个。”这话听着,华尔街资本家都要沉默啊。 “我买的是全契,他以后就是咱们家的一员了,现在小着,给福德当书童正好,大了再当个用人,以后要买丫鬟,再给他配个老婆,做个家生奴。” 李宝京是见过富贵人家光景的,自然明白这种仆人的好处。 李郸道看着这昆仑奴问道:“有名字没有?” “叫松烟,你叔叔取的。” 夺笋呐,松烟是一种文人墨,细腻好用,李福德给人取这个名,不就是在内涵人家黑得跟黑炭似的。 李郸道哈哈对李福德道:“叔,这可是京城达官贵人都喜欢用的,今儿个,你才是我们家的第一少爷,不要思想腐败了呀。” 李福德无奈,他没有跟着去伢行,以为再不济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哪里知道是个外国人。 李戚氏对李郸道道:“东屋我给你收拾出来了,以后归你用,不用跟你叔叔挤一个屋了。” 李宝京也道:“牛也不用你喂了,我亲自带着他熟悉熟悉要干什么活,你在家要么读书,要么习武。” “那真是太好了。”虽然没有鸡蛋偷吃了,但是直接省了这些时间,能赚多少钱呐。李郸道真感觉老爷子买回来一个昆仑奴真的包赚不赔。 李福成道:“你看看他,会不会水土不服,或者身上带有我们这里没有的疫气。” 看不出来李福成的防范意识还不错。 不过从脸上看,再看看他的大肚子,应该是有一些寄生虫在体内的,要小心传染给丫丫。再叫他洗个澡,换身衣服什么的,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好,我明天给他开副药吃。”李郸道回答道。 单独给松烟分出一副碗筷,李戚氏盛好饭菜给他。松烟筷子用得不算很熟悉。丫丫一直盯着他看,松烟对着丫丫发出善意的微笑,露出惨败的牙齿,把丫丫吓得转过头去。 李郸道给了丫丫小脑袋一下:“没礼貌。” 李宝京道:“本来还有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