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你还有一种秘药,不知道这两日,你制好了没?” 李福成此时才相信,李郸道是和庙里做了生意。 连忙拿出了秘药出来:“刚刚制好的,还新鲜。” 茱萸接过药,一看:“怎么这么小?”如果说六味地黄丸有梧桐子大小,其他的丹丸,比如止咳丸,也有龙眼子大小,这个就只有绿豆,黄豆,大小了。 难怪李郸道说一粒化成十粒来。 “什么是阳亢?”茱萸问道。 “就是容易阳气失去制约,欲念上头,一日行房数次,仍然不能停下,时间短促,且容易盗汗,久之,就会容易风邪入体,更容易加重肾虚,得各种病。”李郸道解释道:“此秘药是调养用的,所以份量不能多,填补元气,固本培元。” 可怜茱萸长得丑,并无人看上,还是个童子鸡,平日里传统手艺不在话下,此时一听,多次,短促,盗汗,当下就问道:“我有一个朋友……” 结果不止茱萸有一个朋友,陈东石他也有一个朋友,连李福成也有一个朋友。 看来大家交友都很广泛嘛!只是不知道他们的朋友是不是同一个人。 茱萸此时心中却是:“师父他怎么会订这种药?难道师父也?也是,师父自师娘和他吵架离开回到湘西去了之后,肯定也是郁郁寡欢,无以为乐,看来我要多多关心关心师父了。” “你这个药有什么名字没有?就叫蛇鞭丸?”茱萸问道。 李郸道笑道:“此药名为君子丸,意在,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却是在内涵他们,说自己有个朋友,一直不坦荡。 可惜几人文化水平不高,没有听懂李郸道的梗。 反而道:“君子丸!好名字。” 然后就要问李郸道买一些,替他那个朋友治病。 李郸道回答:“这些是你师父订的,你找他拿就是了。” 但是既然他都说他有个朋友了,肯定是不肯的,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茱萸道:“我自己订一批,帮我朋友拿的,不好向师父要。” 说罢就拿了一颗碎银子:“我先订个十颗。” 陈东石也有意买,可惜他太穷了,平时拿药都是算老李家看着他爸爸情分上接济,这个丹丸也不好意思开口。 李福成则是反正自己是药铺的主人,要拿要用还不就是记账的事情吗? 李郸道看了银子就笑:“你师父的单子太大,先不做,你要拿现钱,我立马给你了,这是一丸作十丸的样子,你要十丸,是小十丸,还是大十丸?” “哦!哦!我说这么小一粒,原来是一丸分作十丸了,既然如此,那就小的先来五十丸吧,此药既然是秘药,那如何服用呢?” “饭后以温水吞服两丸就可,配合六味地黄丸一起吃,有奇效。” “嗯,嗯。” 五十小丸就是五大枚,一枚定价原本是一百文的,不过田巫把蛇鞭价格定得那么高,鲜重一斤三百文,干重一斤就是一千二百文了,所以李郸道不得不抬高价格。 现在暂时提高了五十文钱,也就是一大丸是一百五十钱,小丸是十五文钱。 茱萸既然要五十丸小粒的,当场就给他了。 只见他问道:“可以用黄酒服用吗?” 李郸道想想道:“一斤黄酒十丸,放进去,就是简易的药酒了,平时服用也可,不过酒贵,现在也不让酿了。” 茱萸却道:“供奉神明需要酒水,我们庙里自然是不缺的,你若想要,倒是可以送一坛给你。” 李福成馋酒喝,想要答应下来,李郸道却道:“不急,要酒的时候,我自己去找田巫要。” 茱萸付清了钱,把丹丸用自己的小瓷器瓶儿装起来。 李郸道看看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于是道:“咱们去看看陈家媳妇吧。” 出门着呢,往那边赶,路上还看见了那个与自己相熟悉的货郎,把货柜放下,搭起了小幕布,演起了木偶傀儡戏,吸引了好些小朋友观看。 见李郸道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