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加油吧。”
“……冰帝的人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假惺惺!”
“……”
风间被迫听了段墙角,等了会儿发现外面没声,猜测当事人应该走了。
他打开隔间,“啪嗒”和等候的少年打个照面。
少年偏深的棕色短发,蔚蓝的鸭舌帽反戴,左额角还贴着块白色邦迪。
他乍一见风间,脸色蓦地泛红。
“你—”
“?”
面面相觑。
他是想问我刚才有没有听到争执吗?当然没有。
风间打定主意,一切会给今天挣钱增加难度的事一概不参与。
他低头看见胸口的铭牌,想起自己是个志愿者,遂笑容和煦地让出位置。
“不好意思,久等了。”
无可挑剔的敬业态度。少年像只鸵鸟,忙不迭地低头进了隔间,“谢谢。”他不忘悄声说。
等门再度关闭,风间如释重负吐了口气,太尴尬了。
为什么少年偏要守在他门口?难道别处没位置了?
风间往旁边瞅了瞅,好吧—
左边那个门确实反锁着。
他飞快地跑去洗漱台洗手,余光瞥见垃圾桶里被丢弃的药版,上面的名字和他之前服用的抑制剂如出一辙。
这就是刚才那个omega吃的药吧?好想要啊,他自己的快吃完了。
风间挠心挠肺地想。
等走出洗手间,左边那个反锁的隔间还毫无动静,别是—
掉坑里了吧?
*
风间没想到,他去自动贩卖机买个冰棍的功夫,也能正巧碰上主办方。
对方看了看他胸口的铭牌,“欸,这位同学。麻烦你有空的话,把c球场清理一下好吗?”
不好,我冰棍还没吃,一会儿该化了。
“好的。”风间笑眯眯地回答,“我马上就去。”
没办法,捉襟见肘的时候只能对金/主爸爸惟命是从。
……
今日有三场比赛,没到对抗时间的队伍会选择在空置的球场热身。
有些小兔崽子习惯不好,球打得满地都是,人就走了。
所以—
他在捡球。
使用重力操纵能轻而易举地完成,但他没有闲钱,只好弯着腰一个个捡。
“天真够热的。”
要不是这里实在给得太多,他会选择一个舒服的室内兼职。
说起来,太宰治送的冷饮好像还放在冰箱里没吃完。
风间一边想一边劳动,脚踝偶尔传来阵阵钝痛。
忽然—
场外有脚步声临近,他头也没抬地说:
“不好意思,这个场正在清理,您可以使用隔壁场热身。使用完毕,请物归原位噢。”
“……”
无人应答。
停在门口的脚步非但没有远离,反而更近了。
踢踏踢踏—
风间透过耷拉的刘海缝隙窥见个人影。
难道对方要帮他分担工作吗?
不,空气中分明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怒火。
怒火?
忽然,网对面的人双膝弯曲,一个起跳。
嗖—
青绿的网球如离弦利箭朝风间破空而来。
风间佯装未查,继续泰然自若地捡球。
踏踏踏踏—
球场外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当心—”
一个陌生低沉的少年音响彻耳边,这时危机离风间只有分毫之差!
他保持弯腰姿势,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