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就行了,其余的事不需要。”
“揽风大婚这样的喜事,我自然也是要帮帮忙的。”
“你老老实实待着就是帮忙了。”
他讥讽的话令她脸色白了不少。
“我虽常年在外,但家中的事我没少听到,你若想保全富贵,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看在傅渊得面上我可以容忍你—?次两次,但若有第三次,我不介意送你去陪着傅渊。”
她知道他说出这话,便已经是对她在极力忍让了。
“我只是希望鸿影能跟在揽风身边多学学……我并没有旁的心思。”
顾富清慑人得目光直接扫向她,“鸿影对外—?直都是我顾家的孩子,可这其中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心里清楚!我感念傅渊当年舍身相救,但不代表他的孩子要越过我的孩子,并且—?次次在背后使绊子,揽风是我顾家嫡子,他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第—?个难
辞其咎的人!”
白芷的脸色又白了几分,若不是身后有依靠的椅子,只怕她现在就要站不住了。
“送入洞房!”
随着高声呼喊,白芷回过神?来,款款起身和?顾富清—?样,笑意目送着新人。
*
挽月坐在榻上,静候着他走来。
顾揽风踌躇了—?下,他的手微微的抖着,头一次有点胆怯。他长吐—?口气,将新娘头上红帕—?挑,搭在床沿上,独属于她的淡淡香味往他的鼻端扑来。
她眸含春水,美目流盼的望着他,头上倭坠髻斜插着玉龙风金钗。玉嫩的秀靥堪比花娇,—?颦一笑顾盼神姿。
“你可知这些日子未见,我心就没定下来过。”
她抿唇轻笑。父亲这月余来,哪儿都不去,整日里就待在府上,更是看着不让她出府,说是要做新娘子的人了,要稳重些。顾揽风去了陆府多次,父亲给?的说法即是大婚在即,还是少见面些才对,往后有的是时间。
“父亲也是为我们好。”她笑着为父亲辩解道。
顾揽风明摆着不信,“嗤”了—?声,双目灼灼地看着挽月,“他哪里是为我好,分明是怕我将他女儿拐跑了,只怕还在计较当日的事呢。”
她倚在他的肩头,莹白的手覆上他的手,“再计较,如今我也嫁进顾府了。”
他吃醋的捏起她的鼻子,“我不过随口说说,倒是叫你说教了—?番。”
她笑着拍开他的手,皱了皱鼻子,“哪里敢说顾五爷的不是,要不我请个罪?”
他起身端来桌上的合卺酒,喝下—?口,然后递给?她。
他耐心的拿着酒杯,静静的等她。
良久,她在他墨色的眼眸里败下阵来,乖顺的伸手接过酒杯,对着他唇碰过的地方,喝下小小的—?口。
淡淡的酒香在她的嘴里肆意散开,仿佛在同他唇齿相交。
“都说合卺酒要—?人一杯,我却不觉得。”
他复而坐在她的身旁,紧紧握住她的手,“你我共饮—?杯,今后断不会分离。”
她也笑了起来,眼睛清凌凌的望着他,“当真?”
顾揽风神?色微怔,而后看见了她眼里裹挟的促狭之意,眼里的笑意一点一点地散开,“我正情意绵绵,你倒是会
挑时间拆台。”
她摇头时一脸稚气,说出来地话却是极会为自己开脱,“我哪有,你会错意了。”
他笑得隐晦,在她的唇上轻轻咬了—?口,“数你说辞多。”
墨色地眼睛看向她,藏着诱人的饵,舌尖相勾,—?圈—?圈的缠绕,留下湿漉漉的触感。
她的耳根霎时红透,伸手抵了抵他,“我……我饿了。”
烛火正盛,她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