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气的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做什么这么大力……我如今不方便……”
他如墨的眼眸里缀满期待的望着她,伸出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碰了碰,“是……有了?”
她正疑惑着,只听他突然朗声大笑,便要叫听竹进来。
她顿时明白了过来,臊红了脸,赶紧捂住他的嘴,“别出声,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揽风爱怜的拿下她的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我知道,是我一时高兴糊涂了,以后我一定轻声说话,免得吵到你和孩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绯红的脸颊烫的快要灼烧,“不是的,我不是有孕……”
他微怔,盯着她的脸足足良久,“那你方才说不方便是何事?”
她叹了一口气,“是……是葵水。”
他明白了过来,这会子?倒是他不自然起来,“哦……那……那你且休息着。”
她偏过头望着他耳畔处萦绕着淡淡的红色
,忍着笑意道:“这会子?你还真要出去了,我得叫莲心?来。”
他没有拒绝,手?脚利落的下了榻,脚步飞快地开门离开。
待他走后,她终于笑出声来,没想到他竟如此想要孩子。
“咦,主子爷叫我进来,你是怎么了?”莲心挠着头状况外的走了进来。
挽月眉眼弯弯,想起方才的窘迫“扑哧一笑”。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挽月抬了抬下颚,看向门那,“他以为我有?孕了。”
莲心还没明白过来,但眼睛已经瞥向了她的肚子?,“我就说你这两天胃口极好,这明显就是有孕的征兆啊!”
挽月白了她一眼,“什么有?孕,我是葵水来了,你别在那站着了,帮我看看榻上有?没有脏污。”
莲心凑上前来,替她查看着,“不对啊,算算日子也该还有?两日左右。”
挽月尴尬的笑了笑,“想来是方才被雨水淋湿,身上着了凉。”
莲心站了起来,叉着腰,趁着四下无人,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我就说了你别逞能,我方才听说了,芩礿姨娘的弟弟贪了府上不少银子呢,只怕主子爷是要把他送交官府呢。”
“那芩礿来这,就是为了替自己弟弟求情??”
莲心凑了过来,小声道:“主子爷生了大气,我估摸着琴姨娘也要逐出府了。”
她虽不知其中具体的缘由,但爷最是眼里揉不得沙子?,芩礿弟弟的事只怕她身为阿姐是知道的,只是一直隐瞒不说,今日来此怕是来坦白的。只是方才爷过来时神色如常,仿佛这件事早就知晓了,所?以他一直不曾揭露,难道就是在等着芩礿自己送上门来认错吗?
若真是如此,她不得不承认,爷的心?思的确深沉。
她笑着看着莲心收拾榻上的衣物,本想说上一句,突然脑海里闪过刀疤男那张狰狞可怖的脸。
那日刀疤男上门来要债,阿娘曾说他之前答应过要给她们三个月的时间,怎会才过了一月便上门来要债?
巧的是偏偏是她回了家中的那几日。
爷为何来的如此及时?是谁给他通风报信?还是说要债的人本就听了他的授意?
她似乎一瞬间醒悟过来,不顾莲心?在身后的喊声,冲
出门外。
“月姨娘?您慌慌张张的有?何事?”
“他呢,在哪?”
听竹指了指书房的方向,“主子爷在书房。”
她松开听竹,拎着裙角朝书房跑去。
看守的护卫见是她火急火燎而来,也不好阻拦,便由着她进去。
苍何正在和他说着事,见突然有人闯入,握着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