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掌櫃大喜道謝:“多謝姑娘,姑娘吉祥,姑娘好走!”紅衣少女的眼珠壹轉,又伸手摸出壹個銀錁子,丟進楚悅的懷裏說:“諾,這是本小姐給妳的帶路費!”
楚悅接住壹瞧,是個半兩分量的梅花銀棵,和自己前世從羅老太君那兒得的壓歲錢是壹樣的。
“餵,停停停!妳給我站住!”紅衣少女大聲嬌斥。
滿街的人都停下腳步來看她,可唯獨那個黃色背影還是壹
點點變小,紅衣少女杏目圓睜,立刻頓足壹通疾奔。待接近了目標,她手下發力扣住對方的左肩的琵琶骨,再把對方的右臂反剪至背後,推向路邊的壹個小巷口,把那個比自己還小壹號的小人兒狠狠壓在墻上。
“餵,妳為什麽不跟著我走?”紅衣少女又驚又怒地發問。
楚悅被扣在墻上,面頰緊貼著冰冷的墻壁,她聞言比紅衣少女更加吃驚:“我為什麽要跟妳走?”
紅衣少女冷哼:“不把我帶回去,妳怎麽跟我姐夫交代?小丫頭,到時候妳可就慘了,我姐夫會休了妳,然後再殺了妳。”
其實剛才,楚悅早在紅衣少女逼近之前就聽到了她的腳步聲,甚至感覺到了她來勢洶洶的氣息。可是楚悅不想去打莫名其妙的架,就算是教訓壹個無禮丫頭,也輪不到自己來出手,現成的人家就有壹個姐夫呢。因此,楚悅就像壹只軟弱的小綿羊壹般,被壹只比它稍微強壹些的牧羊犬壓著欺負,連個掙紮的動作都欠奉,心道,隨便欺負,讓我瞧瞧妳有沒有什麽新意。
紅衣少女見楚悅不說話,以為她害怕了,心頭不禁得意,進壹步地威脅:“如果妳把我來月事弄臟裙子的事告訴別人,特別是我姐夫,我就劃花妳的臉!”說著真的從懷裏摸出壹把短劍,把冰冷的劍鋒壓在楚悅的臉上,惡意地摩挲了兩下,壓低聲音說,“只要我的手輕輕壹動,妳的花容月貌就沒有了……”
楚悅不置壹詞,雙眼望天。
紅衣少女冷聲道:“從現在開始,我問妳答,有壹字不實,本小姐就給妳劃上壹道,直到把妳劃成壹個戲臺上的大花臉,看妳再怎麽勾引我姐夫。”
楚悅心頭很納悶,自己的外表不過是個十歲的小孩子,今天出門也有些刻意扮醜的想法,從衣著到發髻都弄得很糙。之前壹個雜貨鋪的小夥計就很明智地認為她和高絕是父女,怎麽這個紅衣少女第壹次見面就對她產生敵意,還壹口咬定她是高絕的小老婆。“”天哪天哪,高絕得有多變態才會收壹個十歲的小老婆。
紅衣少女問:“妳們什麽時候認識的?在哪兒認識的?”
楚悅答:“十幾天前,鎮外的山道上。”
紅衣少女問:“他
打算怎麽安置妳,他說過帶妳回家嗎?他說過給妳壹個名分嗎?”
楚悅答:“沒有,還沒進行到那壹步。”
紅衣少女問:“真的嗎?我看妳連他只穿黑衣的癖好也知道了,妳還打算買布給他做衣服?妳從前給他做過衣服嗎?妳們交換過定情信物嗎?”
楚悅答:“那個衣服是我自己要穿的,不信妳回去問裁縫店的掌櫃,我剛剛要的可是我自己的尺碼。至於妳的姐夫喜歡穿黑衣,只要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得見,反正我沒見他換過別的衣色。”
紅衣少女敏銳地捕捉到她的話中的信息,連忙問:“這麽說妳們經常在壹起?妳有沒有見過他和別的男人在壹起,比如那些姓段的,姓廖的……”
楚悅答:“這個無可奉告,他們曾說過如果泄露了他們的行蹤,那是要蹲大牢的。”
紅衣少女杏眼壹瞇:“嗯?妳不想要妳的漂亮臉蛋啦?”
楚悅答:“正好不想要了,姑娘賞幾下留念,不過妳的劍好像不快,還有好點兒的劍嗎?”
紅衣少女眼皮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