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护院的狗子,别打了。”
另一个一声音传来。
“钱三哥,来来来,喝酒喝酒,等人走了就不叫了,你现在打它干嘛。”
“这里能有什么人?马旦,都是村子里的人,还叫个屁?”
那人骂骂咧咧地往回走:“金花,把腊肉煮一块来,一点眼水都没有,没看到我兄弟来了么?”
“来了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脚步走到了院中。
“魏老八他们这回又给你分多少?”
“四千。”
“这么水灵的小妹子,才分你四千?”
“不错啦,如果是小男娃子,才八百。”
“净挣些没屁&眼儿的钱,也不说多分点。”
“有点儿算点,反正明天他们就走,就当是白拣了。”
白羽冷笑:“就是你们,没错了,一个都不是好人。”
酒酣饭足,里面的人慢慢声音越来越小。
洗漱声、鼾声响起。
白羽屏息静气,又站在上风口,狗子的叫声也歇了下来。
白羽跳到院墙上,铁链拖动声,狗子站了起来,白羽看个真切,跳落院中,一阵低低的咆哮声传来,那是闷在狗子喉咙里的威胁声。
白羽抢上一步,铁链声大作,狗子扑了上来,白羽错身一让,膝盖跪下,正顶在狗子的颈部,微微用力,一声轻微的脆响,狗子的颈骨断裂,动弹不得,胸腹急促起伏,月光下,一滩血液从狗子口里流出,一会儿就把地上染出一小滩黑色印迹。
狗子抽搐几下,终于停止了呼吸。
白羽摸进堂屋,这是个农家风格明显的宅子,正堂上贴着什么画像,光线太暗,看不清楚,堂屋中一个大圆桌,上面黑乎乎一片狼籍,还有难闻的白酒味传来。
主房中传来巨大的鼾声。
白羽仔细分辨,总共五个呼吸声,四粗重,一细弱,他欺近其中一间,没有锁头,轻轻推了推,从里面销上了。
白羽按在门左侧中部,那里应该是销子所在的位置,当然,如果这家人喜欢把销子上在一个奇葩位置,也没关系,那就强杀!
白羽手上劲力吐出,咔地一声脆响,不重不轻,门销弹开,叮啷一声,应该是销箍落在了地上。
房里的鼾声停了下来,里面的人嘴里叽哩咕噜地说了几个什么字,又陷入了平静,慢慢地,鼾声再起。
白羽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月光透过剪花窗纸落在窗台上,隐约可以看到床上并排躺着两个人。
白羽轻步上前,握住了两人咽喉。
睡梦中,忽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摸到喉咙上是什么感觉?
两人被惊得睡意全无,正要挣扎惊呼,喉咙住忽然象是被铁钳夹住,剧痛传来,两人只觉空气被隔绝,进不得也出不得,努力挣扎起来。
白羽退回门边,在墙上摸了一下,找到了墙上灯开关,按了下去。
房中顿时一片光亮。
原来是那两口子,白羽冷冷地看着他们的眼神由迷茫转为惊恐再变成哀求。
白羽随手拿起桌上一块布,在门上、灯开关上擦了擦,关掉灯,将门轻轻带了过来,隐约还得到些被窝里的扑腾声、挣扎声,但片刻后,就又变成了一片安静。
走到另一间门前。
里面的人应该就是带走白翎的两人,他们从下午接近六点,开车开到接近十二点,六个多小时,再加上喝了不少的酒,这时,睡得极为香甜。
白羽再次用老办法,打断了门销。
门里传来警惕的声音:“谁?”
“我。”
白羽含含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