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太太,姑爷那么有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可比在家里舒服多了。”
“怪我儿投胎不好,非要做这个死鬼的女儿。你瞧瞧,前些日子又拿了一千块给那外室,都不看看家里这一妻一女两子都快吃不上饭了,要不是家里面子看着好里子全被掏空了,我能舍得让我娇滴滴宝贝着养的女儿上赶着倒贴人?”母亲捂着脸,嘤嘤而泣。
秋姨叹息了下,充满无奈的说道:“这都是命啊!”
我内心却是一窒,原来不对劲是在这里,我就说怎么非要我去,原来还有这样
一层目的。这一刻我内心酸涩大约只有我自己能明白,反正也不是第一天如此了,兵来水挡总是有办法处理的。平静了下心情之后,敲了敲门。
屋内传来母亲惊弓之鸟般的声音:“谁?”
“母亲,是我,玉堂。”
“你来做……”骤然薄怒,然而戛然而止,过了许久,便是冷淡至极的:“你进来吧!”
想是秋姨阻止她的生气了,若是来人是哥哥或者春和,母亲必然不怒。我心里叹息,但是面上还是一片淡然。
走进去,果然看着穿着艳丽旗袍的母亲,和穿着一身素色旗袍的秋姨。
“母亲,秋姨。”
母亲面上还有薄怒,便不接话。只有秋姨见到我,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眼角的皱纹深深的延展开。
“可收拾好了?”秋姨问道。
我点点头,而后犹豫道:“母亲,我必须要去吗?”
“怎么?去奥岛这么好的事情,你还不想去了?”母亲一听我的话便生气,质问。
虽然已经习惯被母亲随时责难了,但还是有些难受的。
“我并没有出过远门,所以……我想着,是不是哥哥和妹妹去比较合适,哥哥去过很多地方,此次出门较远应当比我妥当,我怕我处事不当会丢家里的脸面。”说吧,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秋姨却看出来我的为难:“可是你哥哥找你了?”
我不语。
“行了行了,让你去,你就去,话这么多,玉柏那里我会和他说的。”
说到这里,母亲已经极度不耐烦了。我便只能先告退,走远了,还隐隐能听到秋姨和我母亲说话,她说玉堂到底是无辜的。母亲的不耐烦的声音隐隐传来。
我就是不喜欢他,看着他心烦。
叹息。好似在这个家里,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停的叹息。不停的假装自己不知情,看不到,不难受,不压抑。
出发那天,春和穿了一件非常好看的蕾丝边的旗袍,少女曼妙的身材体现的万分婀娜。她穿的好似只是出门游玩一天,而并非出远门一样。我想到前途未卜的未来,就有些踌躇。然而春和却好开心,笑的灿烂妩媚,尽是少女的娇柔。
来接我们的是那边来送婚约的管事青年。
“二少爷,上船可小心点。”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身边有温润的男声响起,提醒我上木板小心一点。也是,十指并拢的宽度,上去可不得小心。一个不慎就要掉到江里面去了。我看着滚滚江水,心里却在想着,掉下去了是不是不用去了。而后又一想,说不得我掉下去都没人救。这般想想,逃避的心思就淡了些。
在男管家的扶持之下,我轻松的过了木板。倒是春和上来的时候颇废了一番功夫,她对于那小小的木板心生畏惧怎么都不肯上来,后来还是没办法,又找了一块木板,两板并拢成一块,才勉强上来的。
她自小骄纵,在母亲的宠溺之下长大,这一路上种种,只怕会出很多幺蛾子。我一想到这些就头疼,再想到去见蒋家,便心里还有不愿意。我们这哪里是去走亲戚,分明是去做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