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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们在麦克默多站的出发员会。

    没了一身蓬松羊毛的萨特颇有几分像无毛猫,焉焉地趴在它最爱的地毯上,眼睛哀怨地望着喜新厌旧的小主人。

    充当主持人的女记者挨个介绍了本次科考的成员,着重说了一下麦克默多站的研究员黛西·怀特。克西拉在看到她时突然站了起来,少见地皱着眉,表情都严肃了不少。

    布鲁斯看到时还以为她的鱼头国出了什么事。

    “我认识她。”克西拉缓缓坐回沙发上。

    “谁?”布鲁斯一时不知道她说的是露易丝还是黛西。

    “白之巫女。”克西拉歪头想了想,“你们的语言应该是

    这样称呼她。”

    员会结束了,科研队的成员们依次上车,在麦克默多站长的目送下消失在茫茫冰雪中。

    “她是个很好的‘人’。”克西拉最后那个字用的是她的语言,“她和我叔叔的关系很好。”

    布鲁斯第一次听她说起她的家人,同时也为她的话感到一些困惑:“那她也是亚特兰蒂斯人?”

    “不,她是希帕波利亚的……”克西拉搜肠刮肚,但还是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她:“总之她是希帕波利亚。”

    布鲁斯只当黛西和克西拉家里关系不错,如果是一个月前他会惊讶,但当他查到海王亚瑟·库里有个人类父亲后,突然就对海底人和陆地人的交往不太惊奇了。

    直到很久之后,他才认识到和克西拉一家认识的都不是普通人。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他的羊毛手套,提姆今天顶着他的那顶羊毡帽出门了,阿福也戴着手套修剪花园,可他什么都没有。

    布鲁斯几乎要觉得自己被这个家抛弃了,于是问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克西拉睁得大大的眼睛里全是迷惘,但布鲁斯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在自己空空如也的脑袋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忘记”的事。

    她吻了上去,不再像曾经那样蜻蜓点水,而是宛如热恋中的情侣。

    这是她在亚瑟的婚礼上学到的。互相为对方戴上戒指后,两个经历了大风大浪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恋人亲得难舍难分,看呆了虚活了几亿年的克西拉。

    她事后虚心地去向玛丽请教,得知了这是追求伴侣的上好办法。

    提姆开开心心地回家,刚拧开门,就瞄见了在交流感情的养父和小妈。

    他赶紧把门关上,悲伤地想到自己在这个家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

    亲完后克西拉软乎乎地瘫在布鲁斯怀里,反思着自己刚才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要不然为什么浑身没有力气。

    她决定过几天再找玛丽学习深入学习一下。

    哥谭最近十分平静,阿卡姆疯人院的重建进入了尾声,那些越狱的病人也在蝙蝠侠的努力下一一抓获,唯一让布鲁斯有些不安的是小丑。

    戈登说,他在囚室的墙壁下画了许多奇怪的符号。

    那个符号由

    点和线构成,排列组合的方式很像风车,至于绘制的颜料,则是小丑自己的鲜血。

    布鲁斯在晚上拜访了他,没有人敢进入这间牢房,墙上的符号因此保存了下来,并由于时间的流逝而变成了黑色。

    “小蝙蝠,”小丑眼里有着奇异的光芒,“你看过《黄衣之王》吗?”

    布鲁斯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哥谭大学的学生排演了一出戏剧,似乎就是叫《黄衣之王》。

    “你应该去看看它,然后——”小丑将脸伸到两根栏杆之间,努力拉近自己和蝙蝠侠的距离:“然后你就会知道这个世界有多疯狂!”

    他发出癫狂且刺耳的笑声,声音在监狱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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