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蒙蒙亮,青纱帐里伸出一只手。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顾不上打晃儿的胳膊,只想喝口蜜水。
旁边的努尔哈赤突然睁开眼,警觉地扫了一眼,才发现是自己家:“你歇着,我去倒。”
佟子衿“嗯”了一声,又道:“要蜜水,温热的。”
不能怪她事儿多,太凉或太烫的水都不能入口,浪费的体力也需要补充。
“是是是,家里还不是你做主。”原是一句玩笑话,听在她耳朵里竟是表现出几分恼怒,“我怎么做得了你的主,昨夜叫你停下来你偏不。”
她才润了润嗓子,便急急地控诉道。
努尔哈赤既不心虚也不反驳,视线紧落在她光洁的肩颈处的红印,乍看还有点小雀跃。
这事自然是时间越长越好,哪有说停就停的。
“再来一杯。”语气略带点儿撒娇的意味。
自家男人体力好,不管是往大了说还是往小了说,都没有什么可不骄傲的!
吨吨吨又干了一杯,剩下一大口含在嘴巴里,双颊鼓鼓地看过去,男人放好杯子回来,以口渡水也让她尝尝甜滋味儿。
鼻尖溢满她身上甜甜的香气,努尔哈赤喉结滚动两下,来了精神。
谁料佟子衿迷迷糊糊地睁眼,两只手从身子下抽出来,奋力摆正过他的脸,轻轻抚慰了一声“乖~”,用力地亲了下脑门。
啵唧一响,努尔哈赤愣在当下。
只见女人裹了裹被子背过身去,留给他一片安静的空气。
大清早的发什么情?
只是撩一下,她又不负责。
这人猴精的很,非要装傻,脑门儿又不是什么禁忌,难道说只给闺女亲?
哄女人的手段很多,但最真诚也最好用的只有一种——给她快乐。
两手掐上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害,自求多福!
再醒来已近午时,好在东果是个省心的,从不在半夜清早的要找额娘。
以前有奶娘,现在还多了个同伴小白,额娘和阿玛虽然是亲的,也完全可以往后靠一靠。
佟子衿饿得不行,肚子已经唱起了空城计,正餐还没上,她自顾自拿起了桌旁的糕点垫一垫。
“糯米的?”她紧着又咬了两口,“像糍粑。”
糯软粘柔,糕韧劲道,外头还裹着一层香浓的黄豆粉,不像火锅店里的红糖糍粑,是浇了红糖汁的。
“这打糕味道还成,是朝鲜的特色。”努尔哈赤见她三五口吃掉了一个,就知道她会喜欢。
佟子衿点点头,没反应过来他说得是朝鲜,还是朝鲜族,但是对这打糕,她表示还要。
馋是真的馋了,饿也是真的饿了,就算给她上个满汉全席,她都能打包带走。
吃不下的可以发给群里的大佬,自己这么卖力气地做人情,早晚有一天能感化他们,套出点有价值的东西来趋利避祸。
两个红包发到群里,她才顾得上翻看昨日的聊天记录。
红枣姜茶被四四抢到后,没过一会儿他就发了个红包出来,这次被道光抢到了手。
不过片刻功夫,道光又发了个红包出来,顺治小手一戳,转手也发了个。
抠门道光也有发红包的时候,真是稀奇。
佟子衿忽的怔住,等一下,他们兜兜转转的......该不会是那壶红枣姜茶!
红包像击鼓传花似的,一个传给一个,最后终于传到了皇太极手中。这期间没有人多说一句话,大佬们都只管默默地品尝,默默地发出红包来。
皇太极:幸福.jpg
皇太极:崽子们有孝心了,知道互帮互助,平均分配,朕心甚慰
再然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