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冷声喝道。
东侧传来静,我飞奔而出,只见一个黑影破窗而出,作飞快。
我追出去已经不见了踪影。
年茹她们跑出来。
“怎么了?”
“是贼吗?”
“少了什么东西?”
我摇摇头,没看清楚是什么人,这人武功不弱,不过应该对我没敌意,大概只想找什么东西。屋子里也没少什么,我把礼物拿给年茹,便让她们俩回去了。
最后两天,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结果在我出发前一天,李伯给了我一封信,师傅来的信。
师傅突然来了一份信告诉我的身世。
原来我掉落的那块玉佩被纳兰所捡到,认出那是他们家祖传的玉佩,每个纳兰家的子女都会有一块。于是他回家就问了纳兰夫人,夫人承认他曾经将一名女婴送给了塞外的
师兄。但是他和师兄失去了联系,所以也失去那名女婴的消息。
知道捡到了我的玉佩经过多方查探才重新和我师傅取得了联系,弄清了我的身份,说不久之后就会接我回府,师傅写信主要是让我有些心理准备。
擦,这是天雷加狗血啊。
雷得我外焦里嫩的,啊啊!!
无语问作者,你的脑袋被驴踢了吗,这么严重的梗你也能写出来,也好意思写出来。
卧槽!无情无节操啊。
我蒙头大睡,不理这些烦心事。
没想到我收到信件的第二天,纳兰府里的人就上门来了。
纳兰夫人和纳兰侍卫都来了。
纳兰夫人手里也有一封信。
我没作声。
纳兰夫人也不回去,也在未央楼住下了。
后来年茹过来本来是准备送我出发的,没想到得知这个惊天大霹雳。
这狗血又刺激的事情她竟然很轻易的就接受了。
啊!古人的思维真不可理喻啊。
纳兰夫人对着我泪眼汪汪的拉着我默默流泪。
后来纳兰家的老爷也来了,他长吁短叹。
后来我就收拾包袱跟着纳兰夫人回府了。
她说她不会勉强我,只是希望我能回到府里待一段时间,希望能弥补我。
我再没心没肺,也对她这一片慈母心生出了感。
回府的一天,我被拉着又哭了一天,主要是她哭,我劝解。
第二天带着我认人。
第三天纳兰府里来了人,给我特训礼仪。
第四天。府里来了许多人,纳兰夫人带着我游了一圈,收获了各种各样的目光。
......
半个月之后,我很轻易的习惯了在相府的生活。
除了外出有些不自由和要多学习一点文化礼仪知识外,其他都还好。纳兰老爷不太往内宅跑,府里纳兰夫人对我也很好,可能害怕我抵触,几乎不说什么。有时候我出了错,也只是笑笑。我那些兄弟姐妹对于我这个外来的便宜妹妹似乎好奇过多,但可能被纳兰夫人有过交代,也较少出现在我面前。
我过得还算自在。
这天,纳兰夫人把我叫到她房里去。
其实纳兰夫人是一个温柔高贵的官家太太,她亲切的对我道:“乖儿,你坐,额娘有话要告诉你。”
我乖巧道:“额
娘,您说,我听着。”
纳兰夫人拉着我的手,抚摸着,她声音放得很低,像是怕吓到我,“额娘知道,过去那些日子委屈你了,现在你回来了,该你的,额娘会一分不少的给你。可是,你也要知道,你阿妈现在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