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当初您能解了身上的毒,不过是因为先前臣为您压抑住了毒性,暂且不发,之后您又再次中了相同的毒,机缘巧合下,以毒攻毒,无意间两者之毒相克,幸运地解了这毒,这才保住了性命。”
“可这孙云不同,她不仅身受太子殿下所中之毒,还被下了另一种至阴至寒的毒,两者相融,毒性更是强势霸道,比之太子殿下您之前所中过之犹不及。”
“臣不能保证研制出解药,只能暂时缓一缓毒性,将这孙云的疼痛降低些。”
听完卓宇风的一席话,百里澈的脸已然是阴沉到了另一个境界。
“那你还不快些医治!”
见卓宇风还愣着,百里澈咆哮出口。
“是!”卓宇风激灵地应了一声后,就抬起手想要解开孙云身上的扣子。
“你这是做甚!本太子叫你医治她,可没命令你脱她衣服!”百里澈一把护住孙云,不让卓宇风碰到。
卓宇风:“....”
“太子殿下,臣并非对孙云有不轨之心,只是这缓解法子是针灸,需脱掉这孙云的衣服,否则臣又该如何施针呢。”
卓宇风耐心地解释。
百里澈脸上有些不自然,咳嗽了两声后放开了孙云,“本太子知道。”
“太子殿下。”
诗晴在外面呼喊了,因着事情的严重性,百里澈便请求了萧皇后不要跟着进来。
等了这么久,萧皇后也该心急了。
百里澈一听到诗晴的声音,立马站了起来,走向了外面。
“母妃,”百里澈一看见萧皇后,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给萧皇后行了一个大大的礼,“儿臣,给母妃请安!”
这一声请安,不仅红了百里澈的眼睛,也红了萧皇后的眼眶。
“母妃,儿子不孝,隔了这般久才来见母妃,让母妃担心受怕,伤心欲绝了这般久,儿臣该死!”
萧皇后每日每夜都睡不着,还抄写了不少佛经为他祈福,这些事情,百里澈都是知道的,也正因为知道,才更加地自责与愧疚。
“我不准你说什么该死,母妃好不容易才把你给盼回来了,你开口闭口都是死,是在戳母妃的心口眼啊。”
萧皇后眼眶里的泪终究是掉了下来,抱着百里澈激动地都说不出话来了。
“还活着,还活着便好,母妃不求别的,只求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如此,便足矣。”
“母妃。”
诗晴在旁也不由得抹了抹眼泪,她这是喜极而泣,为百里澈高兴,为自己的主子高兴。
哭过之后,两人便也恢复了些许,坐在椅子上谋划着一切。
“所以,这孙云是你派来保护本宫的,是信得过的。”
萧皇后凝重着脸问道。
“可是,她放走了巧儿。”
“母妃,此事是百里寒所为。”百里澈直接给萧皇后解答,告知所有的事情,“这柳儿,是我派来母妃您身边保护您的,也是我派去百里寒身边的底线,而今日巧儿的失踪,便是儿臣故意让百里寒得逞所为。”
“既如此,那母妃这般拷打柳儿,岂不是坏了你的计划。”萧皇后有些担忧。
这要是真的搅乱了百里澈的计划,那她心里会不好受的。
“母妃,恰恰相反,正因为您狠狠地惩罚了柳儿,才会让百里寒坚信,这柳儿是他们那一边的,柳儿越是取得他们的信任,便越能为我们所用, 关键时刻,可能还能成为一把刺向百里寒心口的利箭。”
百里澈解释道,眼里闪过一丝精明。
“那,你打算何时现身,你既已经回来了,便无需再躲躲藏藏,母妃,也想日日都看见你。”
萧皇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