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他想要这威望,给他便是。”
百里澈随意说道,好似真对此无兴趣。
皇上不急太监急,卓宇风见百里澈如此淡定,也便放下心中的担心,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
接下来几日,百里寒一如既往地安抚百姓们,赢得了民心,不到几日,莱县百姓都只认百里寒这个七皇子,倒是显得一直宅在陈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百里澈有些不作为。
“皇兄可真是坐得住,让五弟我好生佩服。”
这日,百里瑜终究是耐不住性子,来到了百里澈的住所。
该说是这百里澈故意装傻呢,又懂得为皇上挡箭,一下子扳回了多年的窝囊形象,正了东宫太子的位。
可若是说他聪明呢,瞧这过去几日了,这百里寒每天早出晚归的,安抚百姓,在百姓的呼声越来越高,这百里澈倒好,到了响午日上三竿之后才醒,若不是百里瑜知道这外面的断壁残垣,怕都要认为这百里澈是在此地享受的。
“五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百里澈由着属下伺候他穿衣,不知是百里瑜的错觉是否,他瞧着百里澈这脸色,却是比前几日刚来之时,要憔悴许多。
“皇兄就不担心,这七弟这般作为,将你这从这位子给...”
百里瑜做了一个手势,话说到这里,已经足够直白了。
“放肆,五弟你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再说了,这七弟与我二人兄弟情深,你这话要是让七弟听见了,会寒了他的心的。”
百里澈一本正经说着,配上那傻样,让百里瑜瞬间笑出声来。
“是五弟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是皇兄,既然您都说了七弟与我们兄弟情深,如今他一人在外安抚百姓,不辞辛苦,你我二人却在这里恣意享受,不免有些说不过去。”
百里瑜试探道。
“这,可是五弟你也知道,我这胸口的伤还没好利索,要是被百姓给传染了些什么,病情加重了可怎么办?”
百里澈捂着胸口,表情为难,看着不像是装的。
百里瑜半信半疑,“皇兄身体不适,按理五弟是该劝皇兄多加休息,可父皇的命令,却是我们兄弟三人共同进退,皇兄这样做,不怕被父皇知道了,罚您禁闭吗?”
在这之前,每次百里澈做错了事情,百里洛都直接下令,让百里澈老老实实呆在他的宫里面壁思过,又这百里澈犯的事虽不大,但却多,所以,隔三岔五,朝廷便会有一阵子看不见百里澈的身影。
至于百里瑜敢这样调侃百里澈,不过是他有幸,在一次百里澈又被百里洛罚的时候,恰巧在场,目睹了百里澈全程的窘迫。
也是至那时起,百里澈懦弱无能的形象在百里瑜的心里根深蒂固。
“这,五弟,这可使不得,要是让父皇知道了,可不是关我面壁思过那般简单的事了。”
一提到百里洛,百里澈的头摇的想跟拨浪鼓似的,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百里瑜的手,“五弟,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七弟那儿自会替我隐瞒,只要你不说,父皇便不会知道。”
只会在不该聪明的地方聪明。
百里瑜眼神眯了眯,百里澈越不愿出去,他偏要让百里澈出去。
“皇兄,你的请求五弟自然会帮,但是,你堵住了我的口,却堵不住百姓的口,众口悠悠,不过是出去一会的事,就能免除父皇的责罚,这可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说到最后,百里瑜的语气居然还有蛊惑的意思。
“那,好。”
百里澈还是怯怯懦懦的样子,看着百里瑜心中很是满意。
既然百里寒不相信他的话,认为那药石无医,百里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