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的欲情放纵,祁砚那点本性丝毫没收敛,直接导致的结果是苏婥隔天早上听到闹铃却爬不起来。
抵着浑身的酸痛,伸手够了半天都没能够到手机。
旁边尤为不爽的闷声已经传了过来。
按照生物钟,苏婥向来会比祁砚早起两个小时,前一个小时整理家,后一个小时整理打扮外加准备早餐。
这个家其实定期是有阿姨回来打扫的。
但祁砚除了执行任务实在没办法,其他时候都被严重洁癖拖着。
他脾气不好,阿姨再怎么打扫都入不了他眼。要是哪天火气来了,不仅阿姨被辞,她也没好日子过。
所以渐渐地,苏婥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整理好才走。
不过祁砚真是个不要脸的狗畜生。
苏婥这边按掉闹钟,稍微起身就鲜明地感受到贯穿全身的刺痛酸涩,全身上下能留痕迹的地方,他绝不会给她少一块。
男人正趴着睡,宽阔的背小半裸露,劲瘦的背部肌肉早成轮廓,黑发利落,睡着时总是安顿。
见他迟迟没静,苏婥掀开被子刚要起来,手腕又被男人一把抓了回去。
祁砚没睁眼,但眉眼混掺的戾气已经把起床气显露无疑。男女力道终究不敌,就算他没用劲,苏婥也挣不开他单臂的禁锢。
“大清早吵我睡觉,”他的嗓音很沉,拖着几分从梦初醒的哑,“几个意思?”
苏婥没说话。
她的腰本来就不舒服,昨晚又被这人折磨不少,现在一碰就疼。她再没起床气,都要被他磨出脾气了。
祁砚没听到苏婥的回答,拖着困乏睁了眼,发现眼前的女人正安静地盯着他看,眸中的小鹿澄澈,但没半点讨好的意思。
她就盯着他看,看到他心烦为止。
果然,还是苏婥了解该怎么对付祁砚。
祁砚不爽她这种眼神,看上去情依恋,实则波平无澜,像极汪洋大海甩钩子的感觉。
钓谁呢?
祁砚皱眉推开她,不耐道:“滚下去。”
苏婥得逞了。她盯着男人翻转过身后的背,面不改色地挑了下眉。
整张床铺都被骤乱充斥。
找了半天,苏婥都没找到一
件她能穿的衣服,只好接过旁边沙发上的浴巾裹在身上。
她走到卧室门边,开门后才看到肆乱落在外边客厅地毯上的衬衫和裙。
鱼尾裙身还能看,就那件上个礼拜新买的衬衫,前面领口的地方都被撕坏,一看就穿不了了。
好在次卧的衣帽间里有几套苏婥没带走的衣服。
她把衬衫处理掉,就去衣帽间随便找了件上衣往身上套。
洗手间镜子面前,苏婥洗了把脸,抽纸刚要擦脸上的水渍,就注意到脖颈上上粉都难消除的吻痕。
细细密密的,全是昨晚旖旎的魄。
苏婥眼睫轻轻颤了下,微凉的指腹轻蹭了下颈间,就着感觉正中破皮处的一阵刺痛。
她没忍住,倒吸了口凉气。
真是狗东西,下嘴没点数。
早上时间紧张,苏婥没耽误,快速把客厅里留下的所有暧昧痕迹都去掉,归还成昨晚刚来时的整洁。
很快,所有事情都做完后,卧室传来了浅显的水声。
祁砚起床了。
苏婥这边关火后,准备把早饭端到外面餐桌上,但手机先一步地震了下,是酒吧重修承包方给她发来的消息。
[苏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大早上的打扰您休息。您上次说的细节,我们这边又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