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仍然是那张稚嫩的小脸,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可却无端给了昭阳一种久违的安全感,她应该知道他的风儿是认真的!
“好,阿姐等着。”昭阳笑着说,“等着你快些来保护阿姐。”她的口吻里满是信任,阮昭风的眼睛在瞬间亮了起来!
“阿姐近几日会出宫一趟,会在闵山行宫住上几日,也会在那处为父皇祈福。”昭阳对阮昭风说道,“这段时间,你好好照顾自己,有空多去看看父皇,别惹他生气,还有多跟着齐先生和穆先生学知识,知道吗?”昭阳叮嘱道。
“嗯。”阮昭风点了点头,然后对对昭阳说,“那阿姐快些回来,风儿会乖乖等阿姐回来的。”
昭阳笑着答应了。
她会快些回来的,也一定多查出些真相来,母妃的死怕是在父皇心中压了好多年,父皇一直是有所怀疑的,若此次她能寻找到真相,那父皇走时也能宽心了,不带着什么遗憾!
这是昭阳目前唯一能为父皇做的事了,关于母妃的死,父皇从未在她和风儿面前提过,可昭阳就是知道,父皇其实很在意!
回到丹阳殿的时候,清禾迎了上来,轻声对昭阳说道:“公主,清禾已经将那道密旨放在了你的房间内。”
看了看清禾,昭阳点了点头,“辛苦你了。”昭阳如此说。
“不辛苦的。”清禾立刻回答道。
“你派人去告知兰芜,就说我要去行宫一段时间
,京中之事便要她和李简多费心了,若有什么重要消息便及时传信给我。”昭阳对清禾说道,“对了,还有裴昱之事,你且告诉她,我会尊重她的选择,若她有什么困惑之处,我亦能帮她。”
听完昭阳的这一番话,清禾便道:“是,公主,清禾一定将公主的意思传达到。”
昭阳不再多言,看了看红珠,又道:“你可通药理?或者会下毒吗?”
昭阳问的直接,且问题有些奇怪,红珠抬头看了昭阳一眼,点了点头,“红珠对药理略通一二。”其实,懂药的人多少也懂毒,而她亦是经过专门的训练的,想来公主已经很清楚她的能力了。
闻言,昭阳点了点头,想了想,她才开了口:“既如此,那你便去替我熬一碗药,要有伤寒之状,且较之更重更猛烈,最好来势汹汹且不易根治的样子,需得静养才好。”昭阳如此说。
“此事务必在这几日之内完成,因为我马上得去行宫修养。”昭阳解释道,毕竟做戏要做全套,至少要小心些,不能让皇后瞧出些什么来,生了戒心,那可就是打草惊蛇了,如此许会得不偿失。
“好。”红珠也不再多问,公主要她去做的事情,她做便是,公主是她的主子,她便该按照公主的吩咐行事。
“嗯,辛苦你了。”昭阳又道。
“这是红珠的本分。”红珠作答,昭阳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多说无益,她会以诚待人
,以行动告知他们,她从来不只是将他们当作下人,亦是当作朋友伙伴,甚至是亲人。
“好了,你们两人便下去休息吧,我也有些累了。”昭阳对红珠和清禾两人说道,然后便进了屋,关上了门。
那诏书被放在昭阳的书桌上,安安静静地带着那里,却又让昭阳无法忽视掉它的存在。
父皇究竟下了一道怎样的诏书?之前同她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听父皇的意思,要以她的想法为主,若她不愿意,这诏书便做不得真?若她理解的没错,父皇便是这个意思,所以,这诏书中究竟有什么呢?昭阳一时好奇极了,同时,她也隐隐猜测到了什么。
最让父皇放心不下的,莫过于她的婚事,虽说她之前拒绝了,可父皇仍是对她放心不下,昭阳是知晓的。
昭阳慢慢走近那诏书,用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