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边说便观察父皇的神情,见他并没有动怒的意思,便又接着道,“父皇,爱才之心,人皆有之,昭阳亦然。昭阳不希望驸马因为娶了昭阳而抑郁不得志,况且,昭阳还小,还想多陪父皇几年。”昭阳撒些娇,“父皇,昭阳不想嫁人,昭阳舍不得您。”
听完她说的这番话,阮皇陷入了沉思,半响,他才感叹道:“朕的昭阳,长大了,懂事了。”
是啊,他总想将最好的给昭阳,比如文采斐然的状元郎,可若昭阳真的嫁给了他,阻了他的仕途,他可会对昭阳心生不满,寒川苦读数十载,实属为了心中之志,而并非尚公主。
阮皇心下自然也明白,可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委屈了昭阳,这是他最为疼爱的女儿,身为父亲,他想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给她。
昭阳仿若能看穿阮皇的心思,她启唇:“父皇,你认为状元优秀,是因为他才气过人,见识独到,若他当真娶了我,囿于一室,才能无处施为,一是可惜,二是到时他失去了这份才气,又如何还能算是优秀之人,那又怎么配得上我呢?”
昭阳说完这话,倒是自己先松了一口气,说着说着,差点将自己绕了进去。
阮皇却是知道了昭阳的意思,不知为何,她不愿意那状元郎做她的驸马。
此事自然不能强求,于是阮皇叹了口气,对昭阳说:“唉,你这丫头,罢了罢了,不
喜欢便罢了,还寻这许多理由来。”
昭阳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的父皇,又听他说,“穆清辞那孩子那样好,只可惜你不喜欢啊!可惜了!”
昭阳闻言一愣,还没想明白自己要说的,话便已经脱口而出:“穆清辞是状元?”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惊讶。
阮皇不知昭阳为何这样诧异,点了点头,然后恍然,自己方才并没有告知昭阳谁是状元郎,谁又是探花郎,不过,听昭阳的意思,仿佛王俞安才是状元似的。
阮皇感到很是奇怪,可也并没有多想什么,他只是对昭阳说:“是啊,穆清辞的文采较之王俞安要更好些,见解独到,表述清晰,语句不卑不亢,总之,文章很出色,当之无愧的一甲。”
昭阳沉默着不说话,这跟她的记忆不一样,是哪里除了错?会是她的记忆吗?
昭阳陷入自我怀疑的境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想了想,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错,也许正是因为她的重生导致了这件事的发生!
是啊,她都能再活一次了,还有什么事是不会改变的呢!只是这样的话,她要防范的突发情况便多了起来,让人猝不及防。
怎么会这样啊?!昭阳感到无语,只能告诉自己,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昭阳,朕再问你一次,真的不要嫁给状元郎?”阮皇严肃地问。
昭阳愣了愣,看了看阮皇,终是点了点头。
穆清辞是状元郎,既如此,就像她方才说过的那一番话,她不能为了一己私利而毁了穆清辞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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