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炙热,她全身涌出一股热潮,两腿发软。
「开门,要不然我会当场要了妳。」
她听出他低吼中的颤音,感觉到他的体热,更无法错忽那明显的亢奋,她微微打个哆嗉,力持镇定,开门。
薛植安连一刻都离不开她,他紧贴着她的背,身体的每一吋都契合地嵌入她,粗重而温暖的气息像网一样将她密密缠住。
门打开,随即关上,一串绵密的吻接续刚才的热情,手指忙碌地互剥对方的衣服,谁也不曾试图要慢下来。
梁若晨没想过,她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一面。
薛植安却清楚,她被点燃会是什么情形。
「这里。」她在他唇畔吐道,牵引他来到无人到访的禁地──她的床,还有她未曾被览过的躯体。
纯白无瑕,一如他幻想的模样,她长年一丝不苟的发髻如今松散开来,像一疋黑亮的绸缎,令人看得目不转睛。
「妳知道这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吗?」他终于吐出长长的一口气,再重新拥抱那幻想了两年的娇躯。
热情勃发得很快,火山爆发了!他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丢在那张床上。
她大笑。
他接下来却让她笑不出来,眼神紧锁住她,神圣地将自己送进她体内。
痛!没有预料;不,该说是出乎意料的痛,让她眉头一皱。
他放慢速度,但仍免不了她初为人事的痛楚,忍不住,低头吻她眉心,充满了爱怜和不舍。
她又不是未未,不需要这样孩子气的对待,可,心里温温的。
他再度寻到她的唇,甜蜜热切地吻起来,待她的不适应感稍退。
她感觉身体逐渐腾空,在他的带领下,一次又一次地翱翔天际……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浴室传出水声,让梁若晨悠悠转醒。
她睡着了?睡了多久?
突来的意识让她警觉地瞇起美眸,她很快瞄了床前的闹铃,三点,她到底睡了多久?
无法确认是因为不知道和薛植安做了多久?该死!难怪有人说欲望凌驾理智会害死人──
等等!
心里飞快一算,她月事两天前结束,好险,是安全期,但下回千万不可再大意……怎么,她还期待下回吗?
这下子,她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薛植安正好踏出浴室,绕过屏风,看见她拧眉、一脸懊悔的表情。「妳醒啦?」心里没受伤是骗人的,可怎么办?他爱她咩,爱她就只好强装出笑脸。
「为什么不叫我?」两道秀眉拢成的山更高。
嘘,别皱眉!他好想这么对她说,却只能皮皮地笑。「我看妳累坏了,所以多让妳休息一会。」
梁若晨听出他语意暧昧,但不想赘言斥责,事情最好到此为止。
「你洗澡了。」指控地看着他身上的浴袍,那件浴袍她穿还嫌过宽,可到他身上就像缩水的衣服。
「哦,抱歉,我冲了澡,顺便借妳的浴袍。」
额前垂落的发丝尚在滴水,性感结实的胸膛似在向人招唤,她怀疑,这样的他有多少女人看过?
她吸口气──你可以走了!就差这一句逐客令还没说出口。
「我洗好了,现在轮到妳啦!」薛植安岂会看不出她的意图,可,他也有他的打算。
见他朝自己走近,梁若晨脑中警铃大响,「你做什么?」
趁她来不及防备,他一把扯开她身上的暖被,将全身光溜溜的她抱了起来。
「薛植安,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可恶、可恶!裸足乱踢,她这模样若叫人看了,铁定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