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蛮力禁锢住她。
田飘飘脸色发白,试图挣开他的箝抱。「你干嘛?放开我。」
「妳想取悦天下的男人,就先学会怎样取悦我吧!」他气恼得直磨牙,愤慨的将她抱往内屋。
当他重重的把她摔到床上时,她几乎是立即弹跳而起,不顾全身像要散掉般的痛楚,努力的向床下逃去。
可是她快,齐士麟比她更快,一脱掉外衣就立即扑向她,将她重重的压在身下,压得她差点不能呼吸。
「放开我,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想要做的事妳不是很清楚吗?再说妳不是要施展媚术,魅惑全天下的男人吗?现在我就牺牲一下,让妳学习怎样魅惑男人好了。」他嘲谑地笑道,粗暴的撕裂她的衣裳,在她裸露的身上烙下一记记滚烫的红印。
她被他的举动吓哭了,又惊又怕的扭动挣扎。「别这样,我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他变得好可怕,变得不像是她认识的齐士麟了。
「全天下的男人做的都是一样的事,妳这样就害怕,如何去取悦其他男人?」他不留情地道,用力扯下她的肚兜。
她不住的喘息啜泣。「够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从来都没有像此刻这般的感到屈辱,他不只欺凌了她的肉体,也凌迟了她的心。
可齐士麟还不肯放过她,他要她在这一次就学够教训,因此他冷硬着心,不顾她的求饶,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冷酷地占有了她。
「啊──」悲戚无助的惨叫从她口中逸了出来,禁不住身心受虐的她,第一次昏倒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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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水云居内已经欢客满楼,热闹烘烘,可是今晚的两位主角却都托病无法登场,令乘兴而来的客人们纷纷抱怨咆哮,累得老鸨和龟奴不住的哈腰道歉。
而在房里的湘云娘也是愁眉不展,独自坐在妆台前沉思,似乎正在为某事忧心。
「我早说过妳的计谋逃不过士麟的眼睛,又何必枉做小人一场。」秦穆怀从丫鬟手中接过煎好的药,亲自端到她的面前。
湘云娘望着那碗墨黑的药,出游的神思拉了回来。「王爷似乎误会云娘了,您的话云娘不懂。」
真的有如此明显吗?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画,却接二连三的在秦穆怀和齐士麟眼前被拆穿。
是她的演技不够精湛?抑或是他们两人太聪明了?
「妳打算继续装傻到底吗?姑娘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事情该在什么时候放手。」
「是你告诉他的吗?」湘云娘哀怨地望着他映在铜镜里的身影。
秦穆怀摇了摇头,「毋需任何人告知,是妳太低估士麟这个人。不,或许该说妳从来没有认清过他。」
情字总让人迷惘,看不清事实,湘云娘是如此……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不,我不相信。我不服输。区区一个小丫头,凭什么得到士麟全部的爱?我湘云娘有哪一点比她差?我就不相信斗不过那小丫头,抢不回士麟的心。」铜镜里那张苍白虚弱的脸突然变得愤恨狰狞,也因为激动而恢复了些血色。
从来就只有男人被她抛弃,还未有男人抛弃过她。
齐士麟不会是第一个,也不能是破例的一个。
「咳咳咳……」一时的激动又令她的心绞痛不已,一只柳叶眉紧蹙。
「还是先喝了药吧!」秦穆怀将药递到她嘴边,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
「我只不过是心机用尽的女人,你毋需对我这么好。」她低声道。
「再有心机的女人,也有其可爱的一面。」俊尔不凡的脸满盈笑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