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罩下,不容她有任何反抗的狂吻,一下子就封住她的嗔怨,并将她所有残存的理智一扫而空。
程勋原本就只随意系住的腰带松脱了,浴袍敞开,让两人之间的阻隔,很快的便仅剩下羽嫣身上的连身毛衣,而在搓揉摩挲间,程勋的手指也已经以着羽嫣甚至无暇意识的快速,随着前襟扣子一颗颗的解开,立即扣住她胸前的蓓蕾,引发她教人心醉神驰的娇吟。
“程勋……住手,不要逗我了嘛……”羽嫣对于自己体内澎湃汹涌的狂喜激情,怀抱着既期待又害怕的矛盾,不禁出声求助于始作俑者的程勋。
“你先认错。”是程勋呼在她耳边的条件,但于此同时,他双手的“财产确认”工作,却依旧在她玲珑的身上恣意进行着。
“好,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还有呢?”他灵巧的唇舌,已经从她敏感的耳后,沿着颈一路舔吻下来。
“随你要怎么样……”羽嫣仰起头来,闭上眼睛,抛开一切的顾忌,话声如丝。“……都行。”
程勋在得到她大胆的允诺后,却只伏贴在她柔软的胸前,硬生生的强迫自己中断掉所有的热情渴盼,仅锁紧双臂并试图调匀呼吸。
“为什么?”羽嫣在程勋开始帮她把扣子扣回的时候冲口而出,又因为察觉不要而随即打住,但甘心臣服和的确已经以身相许的心意,仍然表露无遗,让程勋更加的感动。
“因为你是不同的,是值得我等待与珍惜的新娘。”程勋由衷的简单告白,立刻引来羽嫣的泪眼婆娑。
“瞧我,”不好意思的她,马上自嘲道:“快被你宠得忘掉昔日所有的坚强了,以前再怎么苦的日子、再怎么重大的打击,都能咬紧牙根,说不哭就不哭,哪里像现在这么没用,动不动便喜极而泣。”
“敞开心怀的来让我宠,不好吗?”程勋已经帮她扣好衣服,温存的拥她入怀,与她耳鬓厮摩。
“好,”羽嫣偎在他宽阔结实的胸前说:“孝安说的对,做个像女人的女人,真好。”
提到孝安,程勋不禁回想起以前自己因为爱护司奇,而对她一迳排斥的往事,现在启鹏的古怪表现,或许也只是出自于相同的心情,而不是针对羽嫣所发抒的不满吧。
对,一定是如此,所以只要假以时日,相信要让他真心接纳羽嫣,亦绝非难事,自己实在不必过度反应与焦虑。
心情一松,口气便跟着活泼起来。“坦白说,直到现在,我都还想像不出孝安为人母亲的模样,实在与她以前担任警官时的出名剽悍联想不到一块儿,大概她自己也觉得突兀好玩,所以才不准司奇大肆宣扬吧。”
“你是说知道孝安怀有身孕的人不多?”
“是啊,听说连她以前警界的上司,即雷教授多年的老友侯队长,也还没通知。”
“真的?”羽嫣突然有些懊恼的说:“那我不是太多嘴了。”
“怎么说?”
“我告诉姑姑了呢。”
“那有什么关系,你姑姑又不认识孝安,对她来说,那只不过是侄女好友的一项喜讯而已,不是吗?”
“嗯。”嘴里虽然这么应着,羽嫣却已在心底暗自警惕:看来若想要真正融入这个团体,以后我还得更加用心和努力才行。
“对了,你刚刚不是要我看看有没有漏带什么东西吗?”
“是啊,”羽嫣赶紧翻身坐起,开始重新整理被他们刚才一阵痴缠弄乱的衣物。“有没有呢?”
“有。”程勋侧躺着,曲肘支头的盯住她看道。
“什么?”
“你呀,宝贝,”他打趣说:“我真恨不得能带你一起上山,让你看看当年我们迷路的地方。”
“我也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