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站,这里的小姐和客人是不被允许在我的地方进行性交易的,下班后的私下交易我不管,也管不了,但在我的地方,绝不可有低俗下流的勾当。”
他顿了顿似笑非笑地又说:“不过以你的资质,我看恐怕换成是卖笑卖身的酒廊也不会录用你。”
最后这句评论,激起薛佛的微怒,“你真是残忍,这样刻薄的一张嘴,不怕死后下地狱。”
她不愿继续待下去遭受羞辱,正欲起身,他冷哼一声:“呵!才说你两句就不舒服了,这脆弱的心灵如何应付这里送往迎来的生活,亏你还想吃这行饭,听你刚才的反应,不就更加证实了我的话,你根本不适合这个行业,不如试试其他清高的行业。”他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随意把玩着桌上的打火机。
薛佛本想反驳他,但隐忍了下来,想起受人之托,遂放下身段,“给我一个学习的机会如何?”
他抬起头看着她,好奇地问:“你为什么非要这个工作不可?”
“因为我需要钱。”她直截了当说得干脆,每一个从事这个行业的人不都是需要钱吗?
“多少钱?”他饶富深意地看着她。
“很多很多。”她说。
“很多很多是多少?总有个数字吧。”
“呃——两千万。”她信口胡诌了个数字。
“又是个父母欠下赌债的故事?”他闲散地问。
“不是,是我欠了人家钱。”
“哦?”他怀疑。
她点点头,“我签赌了六合彩,向地下钱庄借的钱,结果血本无归。”说完后,她把头垂得更低。
他眯着眼观察她,还是不信,不过也不准备立刻戳破她,这挑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倒想看看她想变什么把戏。
“我有一个工作可能比较适合你,只是不知道你可有兴趣。”他提议。
“什么工作?”她有些戒心地问。
“代理女主人。”
“呃?”她张着一双迷雾般不解的眼睛看着他。
“我在这里的事业才刚起步,对于家庭责任方面有些分身乏术,想请你帮忙。”他说。
“我们才刚认识,你信得过我?”她心想范拓芜真是个怪人,交浅言深。本以为计划要砸锅了,没想到竟然峰回路转。做他的代理女主人?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她内心雀跃着事情顺利地进展。但她忍住了窃喜,她得好好小心隐藏她的底细,好戏正要开锣呢。
“我这人主观很强,看人凭直觉,喜恶一旦认定之后就很难改变。”他淡淡地说,脸上看不出特别的情绪。
“哦……那我得搬到你家住哕?”虽然接近他是计划的一部分,但想到要和他共处一个屋檐,心里还是忐忑着。
他点点头。
范拓芜将白色朋驰驶入车库,停妥车后微微按摩了下鼻梁,瞧了一眼车上的电子显示器——凌晨两点三十分。开了车门,随手勾起西装外套,搭在右肩。
进入屋内,洗了个冷水澡,仅着了棉内裤,赤裸着上身,钻进舒适的大床里,虽已是近冬的季节,他还是习惯冰冷的冷水澡和赤裸地睡在丝缎的床上。
他把双手交握于后脑勺,睡意突然全消,映入脑海的是今晚的神秘女子——薛佛。
对于女人,他可分为两个时期,二十五岁以前,他游戏人间;二十五岁以后他保持距离、淡然处之。
他太了解人性的欲望了,从十六岁开始在欲望河流里打滚,看尽人类文明进展最迟缓的一页篇章,他早已不相信所谓的真爱与忠实,人们早已忘却纯精神的爱恋,只顾着追寻肉欲的渲泄,灵内合一只是一个梦。
他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是被鬼迷了心窍还是福至心灵,引她进入他的世界、他的领域,他一直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