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谋杀,竟在一场有两百名宾客出席的晚宴上发生了!
豪门夜宴,顿时成了冷血谋杀的犯罪现场,严家巨宅瞬时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下。
在书房的地板上,严仲俯躺在一片血泊之中,他的左背上刺立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古董拆信刀,刀尖显然正中刺过他的心脏。
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严宅已挤满了大批警方人员,众宾客们被分成两批,分别聚集在大厅和前庭喷水池旁。
适巧在场的记者们争相拍下犯罪现场的照片,但是在警方人抵达后,便都被阻止。
负责办案的张组长,有条不紊地分配警力,有的在书房中搜集指纹,有的向宾客们过滤涂笔录,法医人员则立刻拍了存证照片。
要一一过滤完这两百名宾客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其中不乏大名鼎鼎的达官显贵,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留下个人基本资料,作完笔录之后,宾客们逐次离开严家。
接近午夜时,严家巨宅的大厅内,留下一批所谓的“关键人物”。
严太太坐在长沙发一角,手绞着一方手绢不断地啜洋严文书则茫然地坐在她身旁不知所措。
梅姨交抱着双臂,口中不停地念着阿弥聍佛,她发现尸体时震惊似乎尚未平息,一张脸仍惨白如纸。
穿着睡的严亚凡,臂弯中仍抱着她的爱猫菲菲不住地抚摸着,她的眼眶中流转着泪光,但是她极力地抑制住,脸上则是一抹接近淡漠的木然表情。
霄企业的总经理沈涛面色凝重,他身旁站着惊魂未定的沈太太,和紧搂住她的女儿沈洛珊。
在夜宴中途才来到的霄通企业法律顾问陈律师,此刻正和张组长在低语什么,刚被问完话的司机.小严则退立一旁。
温婉哭成个泪人儿,她身体不住哆嗦地缩坐在一张单人沙发里,俊逸则像尊守护神,静默无语地立在她身后。
至于楚克君,他虽然很想留下陪伴温婉,但是他既不是严氏家庭成员,也和霄通企业直接关系,而且又具有记者的身分,所,以在作完笔录之后,便被强迫离去。
张组长一脸凛然严肃地朝陈律师点点头,众人只听见陈律师的最后一句话——
“待会儿我还有事要向他们宣布……”
“嗯,好。”张组长应了一声,然后抬起头来望向沈涛说:“沈先生,我想你们一家人可以先回去了!”
沈涛四平八稳地答道:
“我和严董一、二十年的交情,又是霄通企业的总经理,现在出了这种事,我怎么能撒手不管?”
张组长轮流看了沈家三人一眼,威严沉稳地说道:
“你们已经作完笔录,留下来也帮不了什么忙,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有任何需要,我会随时通知你们!”
“好吧……有什么问题,我们全家人随传随到!”
“沈总走向严太太慰问了几句,然后准备离去,洛珊却茫然无助地问道:
“俊逸呢?他也一道走吗?”
张组长表情异要地望向俊逸,冷静地说:
“罗先生,我恐怕还有一些问题要请教你!
俊逸自作聪明地幽默一句:
“放心!我不会逃走的?”
听到这种玩笑话,温婉差点晕了过去,她侧过脸来白了他一眼。
沈家天下人离去之后,张组长才开口问道:
“罗先生,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脸上、脖子和手背上,怎么会有血痕?”
温婉看不见俊逸的表情,但是她羞窘不已地先垂下脸来,只听见俊逸不卑不高亢的声音轻松答道:
“噢,是玫瑰花的刺!”
“玫瑰花?”
张组长好象听到人什么天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