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毛病,我就原谅你。」
「开什么玩笑,妳头壳坏了吗?」沈驭石冷傲地双臂横胸,一副男儿有妒不轻言的高姿态。
要他承认自己好妒,那以后他一家之主的颜面何在?他当然不肯。
耍大男人脾气的结果是,沈驭石被赶出卧房,第一次起义宣告失败。
他站在门前干瞪眼,最后没办法,只好愤愤然地走回自己的书房,注定今夜独守空闺。
没关系,这次不行,还有下一次,他相信再等个几天,妻子就会气消了。
三天后,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卧床上隐隐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因为某人再度潜入,魔手再度伸入,意图闯关成功。
不过这一次他连嘴都没亲着,就被床上惊醒的妻子给制止。
「妳想谋杀亲夫吗?」
「这跟谋杀亲夫有什么关系?」
「不让我碰妳等于存心饿死我,不是谋杀亲夫是什么?」
结果不变,妻子还是照样把他轰出去,什么甜头都没尝到,他只能一脸屎面地走回书房,又是一个饥渴无眠的夜晚。
幸好他还有两位得力的助手,就是左手跟右手……
一个礼拜后,被佛山无影脚踹出门。
两个礼拜后,被铁沙掌纹身。
到了第三个礼拜──沈驭石双手双脚,连同小弟弟,五只一起投降。
「好,妳赢了。」站在床前,他终于松口了。「妳要道歉,我道歉行了吧!我承认我……是容易吃醋了点,冷战到此为止行不行。」
他再也撑不下去了,由于担任机长,三天两头常不在家,思念妻子已经够难受的了,连生理需求都得不到满足,偏偏小妻子又故意在他面前穿得很清凉,晃着她曼妙的身段,滑嫩雪肤尽现,扰得他心痒难熬,忍受只能看不能吃的酷刑。
明知小妻子是故意的,他却无计可施。男儿本「色」,天理难违,再这样下去,他会疯掉,只好向她投降了。
听到老公的道歉,简优优依然无法释怀,因为她真正要的并非口头上的道歉。
「我要的不只是道歉。」她幽怨地望着老公。
他咬牙,又动怒了。「妳故意气我?!」
「我顶多不理你而已,哪像你,只因为不要任何男人赞美我、欣赏我,甚至连多看我一眼都不行,就想尽办法让我变胖变丑,你说这是爱我的表现,但可知我有多伤心难过?」
她直直地看入他愕然的眼底,翦水明眸透着无限的委屈,望得他有些狼狈,一时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全是事实。
她继续诉说委屈。「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冷战啊,我也不好受啊!你常常不在家,今天飞法国,改天飞西班牙,当周休二日时,别的夫妻在家里享受家庭生活,我却得一个人守着这个家,你又不喜欢我出门,不喜欢我跟其他人接触,这些我都还能忍受,但我万万想不到,你会天才地想出养胖我这一招,令我难过死了,最伤心的是你不信任我。」
说着,积蓄已久的委屈终于溃堤,颗颗晶莹的泪珠可怜兮兮地滴落,那梨花带泪的模样惹人怜惜,揪痛了他的心,过去的阴影再度笼罩住他的恐惧,忙把妻子搂在怀里。
「妳……别离开我,我会改,给我机会,我答应妳……别离开我……优优……」
他搂得好紧好紧,紧到彷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合而为一,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驭石,别抱那么紧……我……我不能呼吸了……」她贪婪地大口吸着气,讶异着他的反应,他现在的样子恍若受惊的小男孩似的,令她颇为意外。
好不容易把老公推开一点,但她还是在他双臂的箝制之内。
「驭石,你怎么了?我没说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