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霖生的出工作。”
“所以你说话不算话!”她指控的指着他的鼻头,“他的工作不是变成我的了吗?那天你明明是这么说的!”
“我不认为你会有耐心站在外头守着。”元律是够了解她缺乏定性的个性了。
“我……”她启唇,满腔热血化作一股激切的热意,冲上她的胸口,冲上她的喉咙,冲上她的声带,冲出她的嘴唇,“也……对啦。”
呃,好像有点落差。
“好了,现在误会冰释了,我帮你槌背吧。”说罢,她已十分熟枪的站至他身后,握拳槌按着他的宽厚硬实的背。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了?”两边肩胛递人不轻不重。
力这恰到好处的槌打,元律蹙起眉头,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大阿哥,这样舒不舒服?”念薏笑盈盈的端着笑脸问。
“谁教你这么。故的?你有何企图?”她绝不是那种拿不到好处、平白无故对人示好的女人。
“我在苏府天天帮老爷和夫人槌背呢!若服侍得舒眼,老爷夫人通常有求必应……”她顾左右而言他。
“赶快老实招供,你这人是藏不了什么心事的。”不愿这么看不到她的面容说话,元律将她拉至面前,有些恐吓的语气。
念薏径自哺念着,“哪有……人家只是想努力让你高兴,然后……”声量愈收愈小,“然后看看你会不会先借我瞄一下咱们苏府的传家之宝……”
元律一听些话,马上就知道关键所在,“你认为我会谁人?堂堂敬谨亲王府的阿哥会说谎吗?”目光坚定地望着她,眸底因受污蔑而起的怒气教人瞧不出心虚的痕迹。
“我知道我应该说不会……你知道我很厉害,别人说谎一定逃不出我的双眼,但你不一样……”扭绞着巾帕,她有丝畏忌的飞快瞟他,发现他正看着自己,赶忙又垂下头。
“我四肢健全,哪儿和人不一样了?”
“你的表情很难看清嘛!”念薏不由得娇啧,花瓣似的小嘴嘟得高高的。
该怎么说呢,她实在不想把元律想得那么了不起,但他却给她深藏不露的神秘感。
她摸不清他心底的想法与情绪,每每让他可恶的笑容气得浑身发抖,他给她的感觉,无疑像是只狐狸,外表无害,内心狡诈多端。
“是吗?”元律露出别具深意的笑,“我以为你很了解我。”不过她已经形容出一个具体的他了,对她,他一点也不失望。
“我?”念薏指着自己,“怎么可能?”好不讶异的样子。
“小柳儿,你还没回答我,你刚刚跑到哪去了?”转瞬间,他已转开了话题。
心颤了下,她突然别扭了起来,“喂,你不要这样叫我啦……”
这是大阿哥在私下对她独有的呼唤,听来虽然使人心神荡漾,但她知道,其中蕴涵的惩戒意味远胜口头上的宠溺。
“一用过午膳你就不见人影,究竟躲去哪儿了?”她忸怩的样子惹元律失笑,她害躁的模样看起来一点也不矫情。
“我和一个新认识的朋友在房间天南地北的闲聊。”
念薏日中的朋友亦即那日通传她晋见郡主的青衣丫环晴儿,从晴儿的口中,她方知晓原来王府里的丫环仆妇皆睡在一个大通铺里,唯有她拥有自己的房间,莫怪郡主要视她为敌手了。
元律对她这个丫环的生活起居给予很好的特别待遇。
“谁?男人还是女人?”有了上回的不悦,他警戒的问。
念薏意扬眉不解,“很重要吗?”
和晴儿聊过后,自这位新朋友羡慕的言谈之间,她终于明白原来自己所认识的元律和大家知道的完全不同。
晴儿说元律是块冰,永不融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