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扳倒她们不难,但她只觉得麻烦,更没兴趣加入战场。
“但她们或许会伤害你!”
“她们不会这么大胆吧?而且若我动不动就去告状,那根本就达不到让她们信服我的目的。”她保持中立,不去招惹她们,不刻意示威争宠,相信时间久了,她们会明白她无心赶走她们。
她走到厨房,刚好遇见福寿。
“穆姑娘,我正想去找你呢!”福寿有点焦急。
“福总管,有什么事?”她把一个揉好的馒头放入蒸笼,然后在围裙上抹了抹手。
“我听说你搬去客楼跟其他姑娘一起住,是因为我上次对你说的话吗?”看着穆安翎的杏眼,福寿心里非常自责。
“福总管,千万别这么说,那不关你的事,真的!”他只是告诉她其他女人的存在而已,要怎么做是她自己下的决定。
“不,肯定是我的话令姑娘生气。”他一脸后悔。“我不该自以为是,把宫里那一套搬来四龙堡,害昀儿因为你搬走的事而郁闷。”
她一脸错愕。“你说昀他……为了我郁闷?”她知道他不高兴,但以为他的准许代表了不再介意。
“当然,这几天他又是副你还没来前的样子,一整天面无表情。”他就是觉得不行了,才来找穆安翎。
“你确定与我有关?”她有点担心他,但对福寿的笃定仍抱怀疑态度。
“除了你还有谁?”这是他和其他三兄弟的共识。“昀儿他其实相当寂寞,身为长兄要撑起这个家,身为大当家要为四龙堡劳心劳力,平日也很少有人可说心事,有了你却不同了。”
“他权重势大,吃香喝辣,还有你们和其他三位当家,也有无数女人想成为他的人,我对他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吧?”她从不认为自己对他如此重要。
“我说的寂寞,并不是昀儿身边有没有我们或女人的问题。所谓高处不胜寒,旁人眼中的大当家无所不能,只见他意气风发,可是有谁知道他心中真正的愿望与渴求?”
穆安翎第一次听见旁人谈论赫连昀的内心世界,心为了他隐隐作疼。
“能让昀儿看上的女人可不多,想必他非常中意你,才会一心想娶你为妻。所以穆姑娘,请你别介意其他姑娘的事了,相信昀儿会好好待你的!”
她精神恍惚地点头,心里乱糟糟的,连福寿何时离去、自己何时回到房间、如何躺平就寝都不知道。
这一夜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满脑子都是赫连昀。越是想他越心疼,明白只有见到他才能缓和,于是她罩上披风,独自走向艮龙院。
在寝房找不到他,她转向书房。方抵达门口,她突然不知是否该进去,可是听见房内有两个男人正在交谈,而且提到她的名字,她再也移不开脚步。
“大哥,既然皇上已经下旨完婚,理应尽快将此事告诉穆姑娘,好让她高兴,搬回艮龙院待嫁。”排行第二的皇甫轩坐在椅上品茗,但精锐的眼一直留意着赫连昀。
“她早知道我近日就要迎娶她,可是仍执意搬去跟那些女人同住,甚至怀疑我的承诺,这样她会因为我要等皇上下旨赐婚才举行婚礼,而不是想选择其他女人而高兴吗?”赫连昀缓缓闭上眼,仍是一贯的冷淡口吻。
穆安翎倏地睁大双眼,手掩上惊讶张大的嘴。
不,她一点都不知道,他说过些日子才成亲是为了等皇上下旨赐婚。如果她知道,如果他坦白告诉她,她便不会这么不安、不踏实。
皇甫轩了然地拍拍他肩头道:“她只是犯了女人的通病,担心你朝秦暮楚。”
看来穆安翎还不是很了解大哥的性子,才有这种无谓的担忧。难道她没听过大哥从不沉迷女色的传闻吗?一个淡情的男人,怎会巴望妻妾成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