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但衣慕游还是心系真珠,二话不说就策马尾随而去。
袁正寒向敬诚他们三人交代几句后,便兵分两路部署一切。
大雨这时又滂沱落下了,不一会工夫就淹没栏泥上的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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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过了第三在了,成骏至今仍不现身,这可苦了困坐愁城的衣慕游,苦哈哈地睁着三天没阖上的眼珠子,遥望冷月宫的入口处。
他那茶不思饭不想的样子,直教安漓看得心疼,“小游,你去打个盹,换你姐夫来盯梢好不好?”
衣慕游仍像一尊没人气的神像杵在那儿动也不动,话也不答。
“小游!”安漓才这么一吼,从半空中突然刷进一条白影,眨眼间就立在众人眼前。
而敬诚的大嗓门也紧跟着出现,“找到了,找到了。”
当这位穿着一身白、双鬓斑白、道貌岸然的长者与衣慕游四目相望,不用清就知此人是谁了。
慢了一步的敬诚一跃下马,便高兴大叫,指着这位长者说:“就是他,他就是真儿的师父。”多亏他有颗聪明的脑袋,想出在老萝卜的画相,提上“真珠有难”四个字来引人注目,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的辛劳总算没白费。
成骏神色怡然,“谷幽兰就交给我,其他的人由你应付。”
“成。”衣慕游一口答应,不用多商量,彼此的心灵交集,只为真珠一个人。
冷灵荷步下马车,“我来带路。”语气虽无奈,但她这么做起码能让谢丝绮少些罪孽,也让这场恩怨能有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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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月宫月溪的溪畔,持续三天的寒风刺骨,着实把真珠摧残得不成人形,她虽冷,但她不屈服,因为她要留着这条命去报仇雪恨。
善变的谷幽兰当然闻得到这浓浓的恨意,但她还是每日三餐端碗热汤,让真珠暖暖身子,“喝了它。”
真珠把偎在手臂上的憔容缓缓地抬高,气弱如丝,“我不想喝。”
“你不喝,那就算了。”谷幽兰马上就把那碗热汤给倒了。
“谷幽兰”。一声雷鸣从冰冷的空气中劈来。
这声音,是他,是她日夜魂萦梦牵的人,谷幽兰立即丢掉碗,倏起身,望着站在对面栏杆旁的成骏,她的心怦怦跳。
“师父!”听见亲人的声音,真珠激动地流下泪。
“师兄。”二十年不见了,他还是那么俊傲不凡。
“别叫得那么亲热。”随着话甫落,他振翅凌飞,一弹指便稳如泰山地昂立在她面前,“放了真珠。”他口气中没带感情。
“人我自然会放,不过你得回到我身边。”谷幽兰要找回失去的爱。
“唉!太迟了,当你狠心欲毒害一个小生命时,咱们的感情就覆水难收了。”他一向是爱恨分明,不容有一根刺的,而她所犯的错,教他如何原谅她呢?
“你还说,当年若不是你把心思全放在那丫头身上,而忽略了我,我也不会怒过头下毒去除掉这眼中钉的。”谷幽兰死不承认自个儿有错。“更何况事情都过了那么久。”谷幽兰指着真珠,“而她又没死,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吗?”谷幽兰心中纵有侮意,也被这股激恨给扫荡了。
“不能原谅。”成骏斩钉截铁地说。
“好!既然你这么无情无义,就别怨我不念旧情。”她手臂一伸,爪子立即扣住真珠的肩头。
欲施力道时,成骏怒哼,身形一晃,无形的掌力齐发,阻止谷幽兰下毒手。
“来得好。”她不畏不避地硬接下招数。
蛰伏许久的衣慕游见机行事,立即飞身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