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不轻,再硬碰硬这对她很不利。冷眸飘向真珠,心里暗想,她还要留着这条命去杀了那个贱货。
“宫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养好了伤再来讨回该讨的东西。”丁小香一边兴风作浪,一边讨好谢丝绮,以便日后在冷月宫能有扬眉吐气的一天。
“废话,这还用你教吗?”她白了丁小香一眼,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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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灵荷欲跟上之际,一阵天旋地转席卷而来,人突地昏了过去。
“她昏了。”真珠急急蹲下身,审视冷灵荷苍白的脸,“我不想她死。”她求助于衣慕游。
“放心,她死不了的。”左宝岫替她把了脉,且将一粒护心丹塞入她口中,并没安好心眼地看着敬诚。
“干么这样子看着我?”看着左宝岫指指不省人事的冷灵荷,他恍然明白,“教我抱她,免谈。”他可不想惹一身腥。
安漓也跟着凑上一脚,故意削着他们,“你们连这种小事也要推来推去,真是丢人啊!”她手指头点点这三个惧妻的堂堂男子汉,点着点着,就点在步行杰的鼻前,“步行杰,人交给你了。”她笑得坏坏的。
“为什么是我?”他双手抱胸,表情十足十的不服。
安漓叉起腰,摆出顶头夫人的架子来,“怎么,不行吗?”她看准他不敢。
还嫌没闹够啊!多处挂彩的袁正寒,除了身体得忍受皮肉之苦外,脑神经还得受虐待,真是够呛的。
“别吵了!”再闹下去天都要亮了,他索性弯下身,作势欲抱起冷灵荷。
还没碰到人呢,安漓就一把托起他,“不准!”
她的小嘴獗得可以吊起一斤猪肉。
“漓儿,吃味也要吃对时啊!”袁正寒莞尔一笑,掐掐她气嘟嘟的腮帮子。
“不管,你受了伤,怎能抱得动她。”虽是老夫老妻了,但她就是不准他碰其他女人。
步行杰翻翻白眼,光会说他们几个的老婆是喝醋长大的,她自个儿还不是醋桶一个。算了,为了爷,委屈一下好了。“我来吧!”他便弯下身抱起冷灵荷,二话不说就走人。
“算你识相。”安漓这才收好醋酝子,接着袁正寒离去。
“小游。”真珠一脸忧色。
衣慕游摸着她细柔柔的脸蛋,“什么都别想,一切有我来解决。”他明白她想探知,为何谢丝绮非置她于死地不可的真相。
“我怕。”她窝进他的怀中,但他身上的血腥味教她莫名地产生晕眩,眩得她的心几乎要支离破碎了。
他感到怀中传来阵阵的轻颤,急急捧起她苍白的娇容审视,四目交织,化为一摊春水。他情不自禁就贴上她的嘴,轻轻的品尝她的美好。
真珠虽被这亲密动作给震得呆了,但快要支离破碎的心,也在这魔舌挑逗下,一块一块地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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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你、杀了你,贱货!你逃不掉的。”
鬼声魅影的黑夜,真珠气喘如牛地在枯干没生气的林木中,毫无目的地奔跑。
而谢丝绮披头散发像个厉鬼,猛在后头紧追不舍,“杀了你、杀了你,贱货!你逃不掉的。”
真珠香汗淋漓,跑得筋疲力尽,脚步一个打滑跌倒在地,谢丝绮鬼魅的身影便扑向她,她惊惶大叫,“不要过来!不要、不要。”
急促的梦靥声,着实把睡在一旁的衣慕游绐吓个半死,促使他一个弹身,心急如焚地拭去她额上猛冒的冷汗。“真儿、真儿”。他不敢贸然拍醒她,怕会忿了神。
真珠努力地睁开自个儿的眼神,一看入眸的人是他时,泪水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