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拉长的身影把嚷嚷不休全抛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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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不能出声、不能乱跑,要乖乖地待在房里,知道吗?”衣慕游很严谨地向端坐在床上的真珠再三叮咛。
她皱皱鼻子,“我记住了。”
“我很快就会回来。”语毕,他就放心地出门办事。
“快去快回哦!”她对着他的背影说道,门关上了,她的脑袋也随之垂落,转转无聊的眼珠子,想打个盹,便趴了下来,眼皮还没拉下,突然,门声无声息地被推开,又阖上。房内多了纪巧盈和丁小香两个人,教真珠心中警铃作响,提高戒备地倏立,巴望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心里纳闷着,怪了,她们来做什么?
“是那只猪。”丁小香步上前,讥笑道:“真拿它当宝啊!”
纪巧盈不屑地瞪了真珠一秒后,便把房内能藏身之所搜索一遍。“不在这儿。”此行的目的,无非是想找真珠,讨回昨夜让她出尽洋相的那笔帐,一想起,胸中一把火就劈哩啪啦烧得旺,“看你能躲到哪去!”
“小姐,那女人的武功来路太邪门了,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得好。”丁小香对昨夜真珠那一招轻松自如、没动一根手指头就能运气搬盘砸身,杀她们一个措手不及的功夫,吓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啪!”响脆的一声,纪巧盈恶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刮子。
“少长他人志气。”纪巧盈痛心地认为真是白养她了。
丁小香捂着辣痛的脸颊,吓得直打哆嗦。“小香知道错了。”嘴上哀哀求饶,但在心里头她却记上一笔。
纪巧盈不可一世地瞪了她一眼后,眸子一飘,落在看笑话的真珠身上。突然脑子打着转,臭气薰天的表情渐渐烟消云散。
真珠被她那心怀不轨的表情,给看得猪皮发麻,本能地退到床角。
下一秒,纪巧盈向丁小香下令,“抓住它。”
“是!”虽令人作恶,但丁小香却不敢迟疑,马上动起手。
别过来、别过来,再靠过来我就咬你的鼻子、咬你的手,真珠表情是这番警告,而丁小香却无视,十只爪子就扑向她,她机灵地跳开。
丁小香再接再厉,但一阵猪飞猪跳就是抓不到她。
纪巧盈一阵怒气冒起,“脓包,你脑袋是好看的啊!”气她就不会动动脑子。
丁小香忍气吞声,边拭去汗珠边动脑,死猪、臭猪,让本姑娘下不了台,你就有吃痛的份了。探出一计,她便走到角落的花架上,从盆栽里取出装饰的碎石,看准目标,以出其不意之速,朝正喘着气的真珠丢去。
真珠圆嘟嘟的身躯不及飞石的速度,“咚!”,脑门就硬生生被砸上,来不及喊痛、来不及叫,只知眼珠子自然往上一翻,就倒地不起。
纪巧盈见猪已就擒,又怕衣慕游几个折返被逮个正着,所以便不再逗留。“记住,别让人瞧见。”语毕,她便先走一走,留下丁小香善后。
“是。”丁小香战战兢兢,贪婪的眼珠子却朝她的背影射出挫骨扬灰的目光,随之转向真珠,步步挨近,直到踢真珠一脚以泄心头之恨,才转身去扯下床单,把真珠里成肉粽般,抱在怀中,即从窗户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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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如焚的神色挂在衣慕游三人的脸上,当一返回客栈,不见真珠且又发现床单莫名其妙不翼而飞,便知道她出事了。三人十万火急地分头寻找她,直到日落西山仍寻不着时,才各自回到客栈从长计议。
“怎么,没找着?”衣慕游方寸大乱,询问着袁正寒和安漓。
“嗯!小游,你也别太担心,天黑了,真儿会变成人形,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