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她比吗?思及此,纪巧盈的芳心才踏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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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珠沐浴完后,披着一头长短不齐的秀发,好让安漓大显身手为它改头换面。
“这个小游也真是的,火气大也不能拿女人乌亮亮的头发来开刀啊!”安漓边剪发,边唠唠叨叨。
“我也有烧掉他的头发。”真珠瞧着镜子上少了一大截的秀发,并没舍不得。
她颇惊异,“真的吗?”嘿!这可是大事一桩那!
真珠点点头,“嗯!”她顺手把头发用原来的发带束成马尾,轻轻一甩,“好轻松哦!”
“你真是怪,女人家最宝贝头发了。”
“为什么?”真珠转过身面对她。
“那是因为有一头漂亮的头发,就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安漓把剪下来的头发用红布包着。
“以后你就会懂了。”安漓见没事做,便提议,“咱们出去溜溜吧!”
“好啊!”真珠一下子精神百倍,她好想看看这世上光鲜亮丽的一面是长什么样子。
“说走就走。”她迫不及待拉着真珠走到窗边。
“不走门吗?”真珠被她奇怪的举动给搞迷糊了。
安漓摆摆手,“飞檐走壁,这才刺激。”其实她是觉得烦,在紧迫盯人下,哪能玩得尽兴。
“那咱们来比赛好不好?我跟老萝卜时常在玩轻功追逐赛那!”真珠好想重温旧梦。
见真珠一脸渴望的样子,安漓简直是百年中难得遇此知已般,令她差点喜极而泣。“那就比比看喽!”说完,她就耍诈抢先一步夺窗而去。
“漓姐,你赖皮。”真珠娇嗔,倩影也随后夺窗窜去。
前脚一走,一直杵在门外的衣慕游这才推门而人,直到窗边才停住脚。“这个漓姐也老大不小了,还那么爱玩。”他没辙地摇头,侧过脸,视线便落在桌上那引人注目的红布包,想都没想,就走向桌边拿起来打开它。半截黑丝惹起他的愧疚心,他表情困窘地抽搐几下,然后又重新包好它,收入襟内,身形一晃也跟着夺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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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闪亮亮、喧喧闹闹,真珠一时之间被这副光鲜景象给吓得宛如小猫咪,怯弱地紧贴着安漓的背后,有几次都差点害得安漓跌跤。
“真儿。”安漓实在受不了她的别别扭扭,从身后一把就将她给位出来见人,“你又不是长得缺眼、缺鼻的,干么羞成这个样子?”
“不习惯嘛!”她如星的眼珠子害怕地溜一溜四周。
安漓无奈地翻白眼,“我长远么大,还没听过溜个街也会不习惯的。”
“不是这个啦!是有些人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看得我浑身都毛了。”真珠本能地搓搓手臂。
安漓深呼吸,拉着她的小手,“傻瓜。走,漓姐带你去见一见世面,包你的习惯一下子就扫除光光。”
“咻!”的一声,她就像小孩般由安漓带着跑,强行灌入一些稀奇古怪的知识。
这教一直躲在角落的衣慕游,脑神经一阵一阵地抽搐,恨不得把安漓臭骂一顿,念头一转,欲上前揪人时,袁正寒却神出鬼没地堵住去路。
“我的老婆,我自个儿来。”才办完正事的他,地上还没踏热就瞧见衣慕游那张俊脸在这光线不明的角落里,愈狰狞愈恐怖,慑得他火烧屁股挺身而出。
衣慕游却赏给他一脸讥笑:“最好不过了。”
哼!以他那一点驯妻术,能制得了她吗?
袁正寒被他那张要死不死的臭脸给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笑得太嚣张,小心会有报应。”袁正寒顺势瞪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