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管她再怎么小心,还是会因裙角而感到行动不便。
他故意转开话题问:“你不痛吗?”
“当然痛,要不痛你来多摔几次。”她轻哼,别开头。这人老问着废话,让她好想对他生气,但他那温和的神情又让她无法气太久。她讨厌当女人,因为女人好像是弱者的代名词。
瞧她那气嘟嘟的表情,夜魈就觉得一阵好笑,但他又不能笑出来,因此他憋着气随应了一声:“喔!”
看着他那副想笑不能笑的模样,她板起一张脸瞪著他:“你不要笑了!”
这人怎么回事,从刚刚认识到现在都一直在偷笑,好像她有那么好笑似的。虽然知道不该跟陌生人打交道,但昭亚直觉认为他不会是坏人,只是现在他这样让她重新考虑自己要不要再跟他一起走了,因为他的从偷笑真的太伤人了。
“对不起,但我就是……就是忍不住。”他不住地抖肩,他真的努力在控制自己的笑意。
昭亚不高兴地把头拾得高高的:“哼!”
就怕会引起她的不满,夜魈举起双手投降:“好,好,我不笑,我不笑。”
昭亚生着闷气瞪着地上,好像它不该在那里让她跌倒。又不是她愿意这样的,她已经在努力了。
也不知道从哪边冒出来的,夜魈手掌中有个小瓷瓶,他温柔地告诉昭亚:“这擦伤药给你,或许有点帮助。”
昭亚有点讶异地看着他,第一次有人这么柔声跟她说话,她反应迟钝地道谢:“谢谢。”
对于这样的体贴,昭亚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第一次有人这样温柔地待她,好像她是他的公主似的,过去的男孩生活让她学到她要对女子温儒有礼,是因为礼教的规范,但她从不知道那是为什么。
“对了,我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夜魈突然想到地问,想他们认识也老半天了,可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她。
“我叫昭亚,任昭亚。”
他有礼地欠身自我介绍:“在下夜魈。”
看他欠身,昭亚在想她该不该学学一般千金小姐,羞赧地道“这厢有礼了”,但想到她从不做这样的事,做了一定又会让他发笑,所以她只是淡然地点了个头。
夜魈并没有忽略她的反应,一般女子对于一个陌生男子会有的羞涩她都没有,她好像已经很习惯这样的接触.那让夜魈不禁猜想她来自哪里,她跟自己所认识的一般女子不太一样。
“你一个姑娘家要上哪?一个人上路蛮危险的。”多了解一点总是好的,夜魈发现他想知道有关她的一切。
“我后娘要我去投靠她的一个亲人。”
春娘帮她逃跑是有条件的,除了她不能再扮回男儿身之外,她得到春娘的姐姐家去避避,主要是怕昭亚在外面乱跑胡逛地遇上了危险,到了那边有人照料春娘也才能放心。
“投靠?”在这战乱的年代里,这样的事已是家常小事,把自己的小孩送到安全一点的地方,只因为在原来的家乡生活不下去。只是夜魈瞧她不像是来自贫苦人家。
“是啊!因为我是逃家的女孩。”昭亚不在乎地说着,并不知道这样会引起多大的误会,她向来是直来直往惯了,根本忘了现在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逃家?”夜魈吓了一跳,她那一身的打扮,是有点千金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是遇上了什么样的麻烦,“你做错了什么事?”
她笑笑地挥挥手,好似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瞧他的表情有种避之惟恐不及的样子,她安慰着说:“别想得太远,只因为我爹逼婚,所以我才会逃家。”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好?”夜魈本能地这样说,忘了自己也正因这档事而头大得很。
“不好!”这话似乎点燃了昭亚心中的怒火,她冷笑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