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过关,你少诅咒我。」苗咏欢不依的哇啦大叫,初听见他声音的心悸腆赧全因他劈头的调侃抛到一边。
「不然怎会打电话来?」他很意外,心中满溢喜悦。
她拿着无线电话,背倚墙壁,未假思索的开口,「我跑来洋果子坊,可是没有师父的烘焙室好静,我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
「好听吗?」性感唇畔的笑愈漾愈深。
心口卜通一跳,她双颊发热,「哪、哪有人这样问的。」她若回答好听,不被他取笑才怪。
「妳脸红了。」他可以肯定语现窘促的她,此刻一定脸泛红云。
「我才没有。」打死她也不承认她脸红得像番茄。
「标准的欲盖弥彰。」饶君羿存心捉弄她。
「臭师父!」红得像番茄的脸快滴出水来了。
「不晓得谁初见面那天就说我好香哦?」
「我--」
「嗯,这回倒很诚实。」
「你--」
「很帅对吧!」
苗咏欢低叹的垮下肩膀,「对,帅到爆了。」她曾当他的面称赞他很帅,赖不了,不过这个师父自从没那么抑郁后,感觉有点皮皮的,让她很没辙。
他轻逸笑声,猜得出她这时像小媳妇的泄气表情。他忽懊恼起自己未把住处钥匙给她,这样她就可以与他通视讯电话,此时他便能清楚看见她。
乍闻他的笑声,林瑞凤顿时傻眼,她和侄子在二楼瞧见他神情温柔,俊脸上的笑意愈来愈深,以为看错,两人遂轻手轻脚下楼,想靠近他看仔细些,怎知他竟爽朗的笑出声!如此开怀的俊颜,她已暌违多久未见了?
饶柏勋的心思和自个婶婶一个样,眼前的堂弟是这三年来他们所陌生的,却是三年前他们最熟悉的,这是否代表他已走出心里那段遗憾情感,由自我禁锢中挣脱出来了?
「师父。」虽对他泄气又没辙,苗咏欢仍于入耳的醇厚好听笑声里低喊,「你还是要在瑞士待满一星期才回来吗?」
听出她声音里透着几许苦恼无助,他微敛神色,不答反道:「告诉我,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
她能坦白吗?坦白自己情不自禁喜欢上他;坦白自己与他才分开一天,就好想好想他;坦白昨天换爸跟她提要她过年先跟她受家人内定的未婚夫见面,她孤单奋战,反对得很无力吗?
「我--好想你做的蛋糕。」满腔的相思涌上喉头,硬是教她有所顾忌的拐弯掩去。她并非胆怯之人,可她恋上的偏是个心有所属的痴心汉,她怕,怕听见他的拒绝,迟迟不敢表白她的爱恋。
「丫头,妳很不上道。」居然只想他做的蛋糕!她若在这里,他铁定吻昏她。
「不然可以吗?」他允许她想他吗?
「妳在说什么?」他听不清她含胡的低哝。
「呃,没有。」察觉显些泄露自己暗恋的心思,她连忙摇头,忘记他根本看不到她的动作。
饶君羿敏感的蹙眉头,「咏欢,妳怪怪的,该不是有事瞒我吧。」
吓,他怎么那么厉害!她干笑两声,「被你猜到啦?我忘记带手机,用师父烘陪室的电话打长途电话给你。你放心,我会付这笔帐,为了避免到时帐单贵得吓死人,我就不跟师父多讲了,祝你在瑞士玩得愉快,拜拜。」
迭串话落,她仓卒切断电话,轻吁口气滑坐地上。她很想和他多聊聊,多听听他的声音,但依她今天心情起伏的状况,再讲下去准会穿帮,泄露自己的心事。无奈结束通话,她胸中的相思又开始噬人的翻腾。
「欸,我好想见他哦!」沉叹的埋首于曲起的双膝上,她任由如潮的思念淹没她,
而饶君羿这边--
「这丫头,我又没要她付电话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