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君羿,粗鲁的扳开她有故意之嫌攀搂住他的手臂,像拎小鸡般拎她起来,半声不吭的转身离开。管她是色女或豪放女,他都没兴趣奉陪。
「喂,我真的不是色女啦!」猜他一定又误会她刚才是存心故意跌在他身上,苗咏欢在他身后喊冤上诉。
无奈俊拔的身子充耳不闻,只顾跨步疾走。
「我没骗你,你身上确实很香。」她再接再厉的澄清事实。
开门、上车、扬长而去,是饶君羿给她的回答。
「喂--」她喊得无力,双肩垂垮的看着头也不回的酷哥随同他的墨绿色轿车,转眼间消失在她眼帘中。
冤枉啊!她发誓她真的一点都不色好吗?实在是那位冷冷的帅哥身上有香醇惑人的奶油香味,让她忘了要跟他道歉,忘形的只顾汲闻那股香甜味道,以致被误当成专吃他豆腐的色女郎。
要命,她的清誉全毁了。然而男人身上一般不都是古龙水味?怎么那位眼中寒芒冷得足以冻死人的酷哥身上,会是令人闻了联想到可口蛋糕的奶油清香?莫非他是……
「啊!」她脑中纷飞的思绪霍地全中断在这声娇嚷中,「天哪,第一室课快来不及了--」
惊慌的追着从眼前开过的公车,苗咏欢不由得在心里埋怨,她的金融实务若被当,全是那个身上有着独特男人味的大酷哥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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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欢洋果子坊
「你当真不要紧?」饶柏勋不甚放心的看着自家堂弟,外出采买甜点烘焙素材的他一回来即向他要冰块,包在毛巾内冰敷后脑勺,他狐疑探看之际,惊见他头上肿了个包。他紧张万分,当事人却彷佛伤的不是他自己般乎淡镇定。
而由于店里的营业时间未到,雇请的门市人员还没来上班,偌大静雅的服务外场里,就只有他们堂兄弟俩比邻而坐。
「我还知道路回来,知道你是谁,可见脑子没撞坏,只是后脑肿起来的地方摸起来有些痛。」饶君羿边冰敷消肿边道。
「好端端的你到底撞到什么?」他委实好奇。
「柏油路。」他的声音有丝压抑。
饶柏勋以为自己听错的重复,「柏油路?别告诉我你走路走到脚打结,跌倒撞到头。」
一记冷眼毫不客气的射向他,「你要不要来个示范,看你的脚怎么打结,怎么撞伤后脑勺?」
「不然是怎样?你的车毫发未伤,不可能是车被撞导致你弹出车外受伤的吧!」这小子,好歹他也年长他两岁,他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下那浑身的冷然气息吗?
「改天你让个赶着去投胎的色女撞撞看,头破血流都有可能。」今天算他倒楣中仍有幸运,没有头破血流,仅止头肿个包。
「赶着去投胎的--色女?!」最后两个字音调扬得老高。
将冰敷的毛巾放落桌面,饶君羿理理微湿的浓密黑发,径自站起身,「我去我的烘焙室忙了。」
但有人偏要挡住他的去路。「话说一半就走可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原就凝敛的浓眉又兜皱几分,「我话全说完了。」
「少了解释啊,你那句色女是什么意思?」他敢打赌这帅哥一定遇上啥奇特状况,否则一向对女人漠然视之的他,不会用如此严重的言词评论对方。
浓黑好看的双眉几乎快纠成死结,饶君羿抿着性感薄唇,脑海里倏然清晰的浮现那张虽不特别美,可澄澈瞳眸里嵌着纯净气息,别有一番耐看味道的小脸,心底不敢恭维的火苗抑不住的溜窜而出。相信任谁见到那个看来小家碧玉,宛如邻家女孩的清纯女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她会毫不矜持的对个陌生男人「上下其手」,然而她出手骚扰他却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