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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靳雅的希望在一天天中消逝,她强颜欢笑的脸在进入房後,颓然卸下。

    望著小豆豆可爱的睡脸,那是她仅存的一切了。

    「牧……你真的只要那样的脸,是谁都无所谓吗?」

    趴在儿子睡著的身旁,她无声落泪。

    好友的婚礼她只带著儿子出席,面对老师和好友的询问,她笑著回答说,他家里突然有事赶不来。

    回到南部家里住了十天,他电话未间断,奶奶的病情时好时坏让他走不开,这也就算了,没想到她回到他们东京的家三天了,他也从未回来过。

    大篇幅的报导刊出他与奶奶的看护谱出恋情,和一个很像自己的女孩……  她想求证这一切的真伪。

    电话那头响了三声後就接起,她清了清喉咙,不想让对方知道她刚哭过。

    「久美吗?我是雅雅。」

    「嗯,等我一下。」她捣著电话跑到一旁。「雅雅,你人在哪?」语气急促。

    伍靳雅忍著哭意说:「我在家,你……可以不告诉任何人来陪我吗?」

    连好友的声音都不对劲,她该相信那些报导的真实了。

    「不,久美,我去找你,你别告诉任何人,包括臣昊。」她想离开这个曾经充满甜蜜回忆的地方。

    「好,我等你。」久美为好友的处境难过得落泪。

    站在医院外头的某处角落,看到恒藤牧提早下班赶来医院陪奶奶,一旁还有那个长得很像自己的看护,陪他们祖孙俩散步在夕阳余晖下。

    他们有说有笑,更少他脸上是带著笑容聆听那个女孩在说话。

    还好,小豆豆一直是睡著的,不然,他一定会大声叫爸爸。

    感觉到自己的眼酸涩下已,她眨动几下,眨去又想冒出的泪。「久美,女人不该太过矜持,该软弱的时候记得别太逞强,别像我这样。」落得一身是伤。

    「雅雅,你的经验让我看得好害怕。」久美拉著她坐到角落边的椅上。「我们仍是平凡无奇的老百姓,在高贵人的眼里,他们只能等待一段时间,超过了他们容忍的范围後,他们宁可全都不要。」连小豆豆也可割舍。

    伍靳雅转过头看她。「我是我,你是你,我们俩并不等同。臣昊他只是恒藤家的养子,不会有这样的困扰。你可以安心地嫁给他,只要记得躲开那两个女人就没事。」

    抚著儿子圆润的脑勺,庆幸她不是一无所有。

    「若不是那天我在门外听到奶奶对伯母说的计划,我真的会以为一切都只是巧合。」久美说。

    她开门前听到奶奶大声说,她受够了小豆豆不让她亲近、受够了雅雅对她的报复。既然孙子迷恋雅雅那张脸,她又刚好因定期健检认识一个长得很像雅雅的护士,不如趁机甩开那对母子。

    她要的是事事都听她旨意的晚辈,拂逆她的人不配再得到她的善意回应。恒藤家不再希罕她们母子,她甚至将小豆豆从家族名册上除籍。

    所以她装病,她要做出时好时坏的健康状况让家人担心,制造牧大哥和那个护士认识、说话,甚至照著她的预期计划——结婚生子。

    并且指示媳妇配合,要伯母她对外放出这项消息。

    「久美,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只是……你下个月婚礼那天,我不能当面祝福你了……」她泪已乾涸。

    「你有什么打算吗?」想著,久美替她伤心落泪。

    「我也不知道,我不敢回家,很怕父母会为我难过,这件事我只有先让我弟知道。」看出去的世界除了黑暗外,仍是黑暗。

    「雅雅,让我帮你,」见她迟疑,久美握著她的手继续说:「你还记得我之前带你去过的温泉屋吗?我那好同学最近想找人帮忙,你若还不想回家的话,不妨考虑先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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