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後去公司陪你办公好不好?」
虽然厨艺不佳,但可用其他方法弥补;她要开始搜集好吃且营养的食物,然後再带到公司喂他吃。
想了一会,他同意她的提议。「你若不怕无聊的话。」
「我会带书去看,不会打扰你的,你放心。」看了床头闹钟,指向十一点半,她的温柔夜还没开始……基於刚才出师下利,她努力地回想曾经看过或听过的勾引招术。
恒藤牧抱起她往旁边一放,起身走向房门口。「很晚了,你早点睡吧!」
眼见她的目标要「逃」开,伍靳雅飞快爬下床,在他开门前截住他,由後往前紧紧扣住他。「阿牧,你别走。」
隔著衣服依然能清楚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恒藤牧凝闭气息,不敢回头看她。
毕竟,她才开学一个月。她曾说要拿到硕士学位後再考虑其他的事,他打算在她毕业,甚至结婚後再碰她。
抱著他僵直的身体,伍靳雅难过地抽泣。「呜……你骗人……你说你最爱我,可是人家才碰你,你就……」
恒藤牧猛然回身将她压入自己胸口。「不是你认为的那样,我是怕我忍不住会……雅雅,你别哭了。」
「呜,人家要碰你啦!人家要和你一起睡觉、一起起床……」她耍赖地说。
被她的话震撼住,他闭眼艰涩地道:「雅雅,我没办法只是单纯和你睡在同一张床……我会想要你,你知道吗?」忍著不将她抱得更紧。
伍靳雅抓著他胸前的衣领,抬起哭花的睑。「我要你……人家要你啦……」
不舍她哭得眼鼻通红,不舍她卸下女子应有的矜持,恒藤牧蹲低身体,捧著她的脸蛋,温柔地吻去她的泪,轻啄她的唇办。「我更需要你,雅雅……」将她打横抱起走进他的房,两人陷在他黑蓝的浓色大床上。
从她的眼睛往下蝶吻,每一处下放过地印上他的所有权;修长的大掌从衣摆下伸人覆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带领她进入感官的亲密触碰。
轻轻一拉,她上身的棉质睡衣轻盈坠地。她早已预谋的未穿胸衣,敞开後的玉肌雪肤让他嘶哑呻吟,以唇代替手指,在她小巧的酥胸上吸吮,烙下一记记深紫的吻痕。
「牧……我……嗯……」伍靳雅无助、颤抖地抓著床单,承受他在她身上点燃的烈爱火苗。
「雅雅,帮我脱去我的衣……」
两只小手听命地松开床单,笨拙地拨开他睡衣的钮扣,一具精瘦的男体活生生地呈现眼前,诱惑著她起身,学他那样吻著他。
在她啃咬第一口时,瞬间蒸发他残存的理智,令他快手的卸去两人身上的其他衣物。
在进入前,恒藤牧捧起她红烫的脸。「看著我,雅雅……」声音似醇酒般沙哑诱人。
在她睁开迷蒙双眼时,他挺腰用力一动,再次与她结合,夹杂著欢愉和微疼感让她承受不住地往後仰头。
「啊!嗯……」分辨不清是疼还是爱,但感受到他隐忍欲火而微微颤抖,白致的玉臂在他颈後交缠。「爱、我……」她在他的耳旁吹气,宽赦他的忍耐。
受她的鼓舞,他开始在她的体内律动,抽送的节奏渐渐加快,在她唇上也缠绵得愈发火辣,彷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直到两人登上喜悦的山顶,他在她体内释放火热的种子。
犹如赛跑千百里,恒藤牧伏在她的身上喘息,久久未能平。
「牧,我、我还可以吗?」她在调整呼吸後,不确定地问。
以他的身分背景,加上数不清的女人主动献身的艳遇,她的青涩不知会不会让他觉得失望?
恒藤牧直视她的眼,里头只有深情爱语。「这辈子只要你,呆瓜。」
这句嗔骂比说爱她还要来得感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