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无情到当众人的面,让两个爱他的女人难堪?
但当他说出这些话时,臣昊和颜女士的表情似乎是替他高兴,彷佛他终於有了人性的反应。还有,刚才在送走他的前妻和旧识时,发生的事情也让她在意。
「坦白讲,我并不喜欢伍小姐,她的穿著令人无法苟同。」颜女士说。
「果然是对母子,都是单凭外表来评断一个人的内在,愚蠢至极。」露露反讥回去。
「妈妈,您误会了,我和伍小姐只是共事关系。」恒藤牧淡漠道。
这一句撇清关系的话,居然让她有受伤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恍惚之际,恒藤牧请臣昊送露露到她要去的地方,他则带著她来医院。
颜女士没有反对,只是笑咪咪地说她要再坐一会,等他父亲下班。
「想家?」恒藤牧拿出丝帕递到她面前。
手一伸,眼眶薄薄的湿意让她知道自己又太过情绪化了。
「谢谢。」接过他的好意,她忍著可能会闻到菸味的恶心抹泪,却只闻到属於他身上的麝香味。
他领著她走进医院内部,没去做挂号之类的手续,在打开一问办公室前解释。
「我事先和医师联络过了,这时是他的休息空档。」
她呆愣地点头回应,吞下想问他是不是戒了菸的问题。
不到半个小时,两人走出。
「还记得住刚才上原医生交代的话吗?」他与她坐在领药处前。
伍靳雅说:「大概记得吧!少吃刺激性的食物,包括可乐在内;多喝开水有助排毒,还有……」每一项的禁止都让她觉得有困难,例如可乐和冰凉的冷饮,那两项是她的最爱,却被规定少吃。
「很难吗?为了日後不被误会,忍一忍就过了。」恒藤牧打气地说。
瞪著他那种事不关已的表情。「又不是你被禁吃,当然说得简单。」
但,想到若真的照那医生的方法可免去背部刺痒困扰的话,似乎还挺划得来。
她转而微笑地说:「我试试看。若真的好了的话,再请你吃饭,答谢你带我来看名医。记得,我有说要请你吃饭的哦!」
看她怱冷怱热、怱气怱笑,印证了女人善变的道理。恒藤牧对她瞥一眼,没有对她做回应。
听到护士唤他的名字时,他上前去取药。
「为什么用你的名字挂号?」两人走出医院去取车时,她跟在他身後问。
一前一後走著,直到车边时,他才停下。「不然,你有带证件在身上?」
发觉自己多此一问,以及诧异他也会绅士地为女士开门的动作,伍靳雅傻笑了一下。「呃,对哦!我倒没想到……可是我们来之前并没有挂号,她们怎会知道你的名字?」
「这家医院是恒藤集团所有,上原医生算是恒藤家的家庭医生。」
这样就说得过去了。不过……
她又问:「那费用要怎么算?」总不能每次和他出来,都让他付费吧?
「朋友之间如果事事计较就太见外了。有件事要问你,可以吗?」
伍靳雅以他的话意反推回去。「嘿,有话直问,朋友这样客套就太见外了。」
「你有掉东西吗?」没听说她在找她的遗失物,他忍不住问她。
想了一会,她摇头,很肯定地说:「没有。」
恒藤牧勾起一边唇角。「喔。若你有少了东西时,记得告诉我。」
「你为什么这样说?」他的表情和语气,让她的手臂起了鸡皮疙瘩。
「毕竟你不是我国的国民,一些相关手续你并不了解。」他好心提示。
这又让她更茫然了,乾脆直截了当地问比较快。「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