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您要我查的事,我已经派人查出来了。」
恪礼于次日晌午,来到封彻的书房,将对鲁沁的调查细说分明,「她的确是鲁后兵卫的独生女。」
「哦?这么说是我错了?」封彻疑惑地蹙起眉心。
「不过小的还打听到一件事。」恪礼挑起眉,「她自小被送往滇习医,结果没学到医术,却习了一身蛊毒回来。」
「哦!」毒……这么说,那蛇毒就与她脱不了干系了。
「另外,鲁后兵卫府附近的邻居对鲁沁的评语都不太好。他们说鲁沁自从由滇回来后,就非常淫乱,经常瞧见她与男人在后山幽会,几次还……」恪礼说到这儿竟红了老脸,「几次调情时让上山砍柴的樵夫撞个正着呢!」
「呵!看得出来。」封彻蜷起嘴角,仿似一点都不意外。
「还有,昨儿个小九姑娘不是当街劫囚吗?正好那樵夫进京买粮,瞧见这一幕,对我说小九姑娘劫走的那犯人便是和鲁沁调情的男子。」恪礼说到这儿也自觉不可能,「唉~~那男子可是杀她爹的乱党,她怎会跟他在一块呢?」
「女人通常会为所爱的男人牺牲,就连命都可以不要,何况是家人、父母!」说到这里,封彻的脸色陡变难看。
因为他想起了小九,她不就是为了心上人,连清白都可以白白送给他?
就不知道那个葛天易是哪来的本事,可以让女人们为他无怨无尤的付出?
「贝勒爷的意思是……」
「没什么,我想鲁沁之所以想尽办法进我府中,也是为了救人。你注意一下牢房状况,如果发现鲁沁想偷摸进去见葛天易,就如她所愿吧!我倒想知道他们见面后会聊些什么。」
恪礼眸一扬,「贝勒爷说的是,如此一来便可知道他们的计画了。」
「知道就去办。」他勾唇一笑。
「是。」待恪礼离开后,封彻也离开书房回到寝居,却正好与刚穿戴整齐的小九打了照面。
「我睡了多久?」她垂下脑袋,小脸微涩。
「从昨晚一觉到天亮。」他瞇起眸,话语中有着浓浓的嘲弄。
「我……我该离开了。」小九整整散乱的云鬓,旋身便要步出他的寝居。
封彻拽住她的皓腕,半瞇着眼探究,「妳昨晚做这么大的牺牲,不就是为了见他一面,不想见吗?」
「我不相信你愿意。」她不再怀抱任何希望。
如今她根本没脸再见三哥,就连回北叟山也无颜面对师父与其他师兄们。想当初她是抱着雪耻的雄心壮志,可如今……非但已成空谈,还把人跟心都给了仇人。或许待三哥平安逃出后,她会永远离开,再私下去查探她朱家的深仇大恨。
当然,这只是她暂时相信荣漱而已。
「这下妳猜错了。」他用力将她拉近自己,贴进她的身子,那热气似乎能透过衣料窜进她身子,让她蓦地发出一阵抖颤。
「你愿意?」她实在不敢相信。
「没错,我要妳亲眼看看妳的三哥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凝视着她那头如缎的发,发誓有天要让她心底只有他一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听出他话中暗藏弦外之音。
「该知道的时候妳自会知道。」说着,他便对她说:「我也还没用午膳,一块儿去膳堂用吧!」
然而她却定住身不动,瞧着他脸上的谜样表情,不解地说:「昨儿劫囚车已被人瞧见,我想现在府中已有不少人对我议论纷纷。」
「那又如何?」他挑眉。
「你该把我关起来,才不会让旁人说闲话。」即便他不关她,她也知道在这府中自己已是寸步难行。
「妳是想与妳三哥待在一起,即便是不见天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