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的人。”
“谁?”
“我表姨妈的男朋友,他原本该是这里的男主人,只可惜造化弄人。”霜若想起他们那段感情不禁又叹了口气。
“哦!”他的口气中有着失望。
接下来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各自想着不同的心事。
***
晚上霜若还是持续在整理行李,顺便把东西都收一收。毕竟要搬家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她回忆着许多旧照片,突然间她好想家、好想亲人。
“立海一旦结婚了,我也就失去爱情了。我还有勇气留下来面对这一切吗?”霜若开始怀疑以后的生活她该如何安排?
“去美国吧!那里至少还有家人、爸、妈,伤心的时候也能有人安慰。”
“不同的环境也许有助于帮我忘记台湾的一切。”她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可是她却要给自己一个理由离开。她不停地自言自语着。
捧着许多旧照片,她突然好想在美国的妈妈。自从立海介入了她的生活之后,她很久都没跟母亲联络了。在伤心、失意之际,人总是都会想起母亲的。
拿起电话,拨了一个长途电话,大腿上还散落着以前的旧照片,这时候霜若才真的觉得亲人要比情人来得可信赖得多,毕竟亲人永远不会遗弃自己的,情人就很难说了。
“喂!我是小若。”电话通了,从远远的彼端传来她最渴望的声音。
“妈,我在台北一切都好。我很想你!”霜若也太假了,和立海热恋的时候明明很少想起母亲的,等到濒临失恋边缘才又想到母亲这个永远的避风港。
电话那头又传来母亲关爱的叮咛声,虽然都是关注她生活的小事,可是此刻听来却分外的温馨,一点也不觉得那是唠叨。
“妈,我知道,我会照顾自己。”霜若甜甜地和母亲撒娇。
“对了!我要跟你说我把表姨妈的房子卖了,过一阵子打算去美国投靠你的。”
“对啊!确定的时间还没定出来,等我处理好一切的事情再告诉你。这次我打算在美国长住,可能的话我也想申请绿卡。”霜若一家都移民到美国了,只有霜若一个人留在台湾,依亲申请绿卡也不是不可能。
接着母女两人又开始叙叙旧,说些老掉牙的事,彼岸的声音一字一句都是关心。霜若温暖地跟母亲话家常,手里还翻着那些旧照片。
翻到一张照片是霜若的表姨妈抱着婴儿时期的霜若所拍的照片,霜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要问她母亲。
“妈,我想问你我的名字是谁取的?是表姨妈帮我取的吗?”那天她听洪伯伯说她的名字是表姨妈取的,可是她一直都忘了要向母亲询问清楚。
霜若听着对方说话的声音,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因为她母亲说的跟那个洪老伯说的全是两码子事。
“妈,就说到这里吧!下次我再打电话给你。”听完了母亲说的那番话,霜若满脑疑惑地挂上电话。
“是洪老伯记错了吗?”霜若不知道该怀疑谁。
母亲绝不可能将儿女名字这等大事记错,那是洪老伯记错了吗?但这不是只有细节错误,而是整个说法都不合事实。那是洪老伯骗了她吗?
“那么他骗我又有什么好处?”
心念一转,她整个思绪都非常澄明了。
她跑到衣物堆里东翻西找,终于在裤袋中找到那颗她在智尧家里捡的药粒。
由于最近她被外务缠身,所以差点忘了这颗内面夹层奇怪的药,她直觉这药跟房子、地、洪老伯、孟女士的死有关。至于是怎样的有关法,霜若暂时也还没头绪,不过这颗药粒确实很可疑。
“我明天把药送去检验,看看这里面的夹层与外面包裹的是否是同一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