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硬生生地撞上她,伴随两声惊呼,两人双双倒入路边的稻田。
可恶!他整个人全贴在她身上,两人之间只剩湿薄的夏衣,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肌肉的线条,那股熟悉的无力感又扑上来,她涨红了脸,尴尬不已地推推他的肩头,“你快移开!”
她酡红的脸蛋点燃了他的希望之火,“邵絮……”他俯下身,薄唇贴近她耳畔,“我喜欢你,给我一个机会。”
小手停栖在他肩上,再也动不了。
没听到她的回答,他再接再厉地说服她,“我知道我以前的表现很差,但那是情势所逼。”忍不住诱惑,他伸舌轻舔她小巧的耳垂,察觉到她的颤抖,才满意地笑着说下去,“我退出乐团了,也决定全心投入工作,你不是老希望我认真工作?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所以,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他不求她马上爱上他,只希望她给自己一个机会来赢得她的好感。
工作?工作?!工作!他说喜欢她,然后满嘴的工作?!
“我拒绝!”她愤然地撞开他的头,“你真懂怎么惹我生气!”又来了!若说她是炸弹,那他就是火引!
见她气得又行使暴力,他抬起身体,着急地解释,“我说真的,我喜欢你,也会努力成为一个能干的男人,这一个多礼拜,我每天都有好好上班,不信你问段大哥。”
怒极生冷,邵絮冷冷地撇过头,不愿看他,“你走不走开?”
“邵絮……”低沉的声音里有着沮丧和哀求。
“猪八戒。”她冷着脸,屈膝一顶。
“噢!”晋尚阙抱着重要部位往旁边一滚,痛苦难当,“你——”好狠!
邵絮笨拙地爬起,在原地甩动手脚,用力甩去他在她身上烙下的温度,“不准再靠近我!”说完,不顾哀哀叫的人,她爬上路面,拔腿就跑。
倒在烂泥中的晋尚阙见她快跑得不见人影,强忍着疼痛爬起,重回路面,艰辛地追逐她的身影。
然而,她健步如飞,他创痛未平,如何能追得上她?
末了,他气馁地瘫坐路边,望着远处的人影,生平头一次,他有种想哭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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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你认识那人吗?”邵杳问着妹妹。“那人在门口站了好半天了。”
邵絮放下报纸,漫不经心地问:“长什么样子?”
“高高的,脸上有一大块瘀青。”所以她无法说出他的样子。
瘀青?靠!他还敢来?!猪八戒!
邵絮随手抓来台灯,冲向门边。
“又发疯了!”邵杳见状连忙抓住她,“会打死人的!”那台灯可是实心木头雕成的,她要拿也拿个轻的,省得闹出人命。邵杳塞给她一枝扫把,“用这个。”
邵絮拿了扫把,却没放下台灯,就这么冲出去。
邵杳呻吟一声,“絮!小力点!”也跟着冲出去。
晋尚阙在门口踌躇了半天,几次想按下电铃,耳边却响起她的警告和毫不留情的拒绝,好不容易才凝聚的勇气就这么溃散,他只好缩回手,重新凝聚勇气。
昨天下午在路边发了一会儿呆后,他拿出老爹和段大哥“贴心”为他顺道带来昨晚放在床边的人事资料,找人问了她家的位置后,便漫无目的地到处乱走,到底走了多久,他不知道,直到天亮了,他才发现自己站在她家门口,而站了多久,他也不知道。
从她的身体反应看来,她应该不是真的讨厌他,那她为何不给他一个机会?
邵絮一手扫把、一手台灯地冲到门外,一看那人果然是他,满腔的愤恨一古脑儿涌上来,大骂一声,“猪八戒!”扫把“嗖!”的一声,打上他的肩。
“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