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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环逐一进入幽兰国,幽兰园内传出阎竟天及女子的笑声。

    “王爷?”绿意一脸诧异。

    他人明明在镇南王府为何丫环要隐瞒呢?

    管不了那么多,绿意深吸一口气,打定主意大剌剌的步入。微风吹来,浓烈的百花幽香扑鼻,差点呛昏她。

    她喜欢淡雅的花香味,很怕这种浓厚夹杂的百花香味,她的头马上痛了起来。

    绿意赶紧以丝巾捂鼻,随着眼前掠过的百花,她的脚步停在厅前,古筝流泄出“花好月圆”的曲子,绿意虽不谙古筝但乐音却令她深深着迷。

    在大唐人人热爱胡乐,没想到还有人弹奏这一手好古筝实属难能可贵。

    绿意犹豫着,心底有个声音叫她别往前走,但她甩甩头,刻意不去理会心中的警告。

    她心里直笑道:会有什么呢?大概是竟天在此宴请宾客。

    在她边想边摇头轻笑的同时,她上前一步,厅内欢乐的景象立刻印入她的眼帘,教她震惊得说不出任何话语。

    满桌佳肴酒气四溢,大白天的,阎竟天环抱弹奏古筝女子的姿势火热,一只手大胆的在女子身上游移,另一只手逗弄女子敞开的衣领,半臂短襦遮掩不住她姣好完美的乳房,他的嘴唇轻桃的吻着女子雪白的颈项来回舔舐着,女子娇喘连连,筝音亦乱了调,完全沉迷在淫乱的缠绵里。

    绿意如遭当头棒喝。“阎竟天!你……你为什么这般的羞辱我?”她脸色惨白,泪水一下子涌现。

    她竟瞎了眼的执意要将终生托付给这样的男人!

    女子自意乱情迷中惊醒,喘息的以双臂遮蔽棵露在外的丰满双峰。

    阎竟天不为所动,凌厉的目光直朝绿意射来,他粗嘎的声音显示出激情尚未淡去,“谁准你来的?”他有种被无端打断好事的恼怒。

    绿意胸口剧烈起伏,被羞辱的感觉使她失了思考能力,冲口而出质问道:“她是谁?你不该跟她……跟她做这种事!”他当她是什么?

    “喔?”阎竟天站起,眨眼的瞬间已来到绿意的跟前,他唇一勾,懒懒的邪笑道:“我忘了,你是我的妻子,你说的这种销魂……可说是欲仙欲死的快乐事,我应该跟你一起做是吗?”

    如果她不是圣上赐婚的对象,如果她不是蛮女,以她绝佳的姿色,他倒还愿意跟她燕好。

    他就是忘不了她的身子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欢偷舒畅,才会派仆人到迎春楼召来红牌名妓寻欢作乐,想借此抚慰自己每每想到她美好身子时,全身便如同被下了迷药般的燥热,唯有纵欲方能断了对她莫名的狂热。

    错就错在他被逼婚,错亦错在他厌恶蛮夷。

    明里,群臣钦羡他平步青云;暗地里,群臣嗤笑他靠的是裙带关系才得以封王,没人知道他心里千万个不愿意。

    该死的和亲,该死的她搅乱他的一切!

    他心里的苦闷向谁说去?

    该死!该死!该死!一连串的咒骂改变不了已成的事实,他恨自己娶了蛮女为妻,更恨自己该死的恋上她的身子。

    她连清雅素淡的装扮都能轻易打动他的心,不该是这样!

    阎竟天的眼神由痛苦、恼怒、阴晴不定转为炽热的进逼。

    “你——”绿意指责的话未成句,立刻感到一股蛮力,他的唇已寻到适当的地方,吻上了她的,她死命的挣扎,他却吻得更深、更狂,在推不开他的钳制又不愿他吻了别的女人的唇来玷污她,她狠狠的在他的唇瓣咬了一口。

    “嗯……啊——”他吃痛的放开她。

    “啊!该死的女人!”阎竟天以掌拭唇后,接着以舌尖舔舐唇上的伤口,咸咸的腥味立刻自他口鼻散开,暴风自眼底形成,他不悦的怒道:“你来这里破坏我的好事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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