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她起身来到阎竟天的跟前,美眸似初春升起的朝阳,不畏不惧的直望进他的眼底。
她知道他已忘了她。
“听闻公主此言好似对我大唐的习俗多所了解。”阎竟天如鹰般锐利的双眸紧锁住她的。不同于双眼的认真,他的言行却十分轻佻,他托起她的下巴,邪笑道:“那么,我汉族的洞房花烛夜,公主可否清楚?”
闻言,绿意浓密的眼睫毛捡了捡,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双颊顿时烧红,在此之前她并未细想过洞房花烛夜,只因她满脑子装着的全是复仇意念。
本来她心想,这事牙一咬隐忍着也就过去了的,但眼前的一切都跟她设想的大大不同,她不可能对一名心仪已久的男子没感觉,光他言语上刻意的挑逗她就已经招架不住,这……牙一咬即可隐忍的决心似乎成了种幼稚的说辞,一时之间她竟手足无措了。
“公主、公主……”阎竟天唤醒失神的她。
她诱人的朱唇,似绽放的玫瑰,吸引着贪蜜的蝴蝶。靠她如此近,吐纳间净是她扰人的馨香,若非薄弱的理智尚存,他早压她入榻翻云覆雨去了。
“呃?”绿意的目光避开他,落在他身后墙面上的一幅丹凤朝阳图,刻意保持镇定道:“我想,只要有爱,洞房花烛夜是每对成亲男女心生向往的。”
该死!她可以不必回答这问题的!她咬唇懊恼着。
阎竟天则似听到天大的笑话,放开对她的钳制转而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爱?什么是爱?
“夫君,为什么笑?”这回换她纳闷了。
阎竟天对她的言论嗤之以鼻道:“试问我与公主之间是否有爱?”素未谋面的两人哪来的爱?
自古,媒妁之言,夫与妻不都是像他们一样,成了亲拜了堂,直到洞房花烛夜才得以一亲芳泽的吗?
爱?打哪儿来?
“爱,可以培养啊。”
有哪个丈夫会先与妻子培养感情再行周公之礼的呢?
“怎么培养呢?”阎竟天懒懒的挑眉问,心神早已不在话题之上。
“呃?”她慌了,在感觉到他环上她腰际的铁臂时,全身僵硬了起来,“慢……可以慢慢培养……”
他压根没听到她说的话,闻着她颈项上的幽香,男人的本能旋即被挑起,无关爱不爱,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柳下惠。
“夫……夫君!”
她抗拒着他的侵略,抵挡着他探入她衣襟内的魔爪,他似无所觉,取下碍眼的凤冠随手一丢。
在她还没来得及抗议之前,旋即将她转过身,猛一低首,轻易的噙住她的唇,挑开她的口,湿热的舌长驱直入,与她的厮缠。
绿意只觉全身酥麻无力,早没了反抗的意念,全新的感受,一种极震撼、从未有过的偷悦,让她只想沉沦不想停。
阎竟天讶异他与她之间的吻是这般契合,她的唇柔软、性感,感觉似乎这辈子他们本该如此相爱。他的理智一下子尽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欲火自心口熊熊燃烧而起。
不再克制欲望,只想得到满足,阎竟天迅速且不甚温柔的脱去她身上的衣物,绿意成了摊水,意乱情迷的顺着他庞大的力道退至床畔,他的身躯自她身上离开须臾,她迷蒙带水的美眸伴随喘息,不餍足的眼直勾引着他。
阎竟天心一窒,迅速脱去自身衣裤,股间早已昂扬,嘎声道:“你这磨人的小妖女,我这就给你……”
“喔……”
阎竟天猛然的噙住她口中的喘息,双双滚落在大床上,她仅能任他予取予求,而他则忘情的肆意掠夺……当绿意自睡梦中醒来时天已大亮,而身畔早已无人,可枕头上还留有属于阎竟天阳刚的男性气息。
绿意顺手抱住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