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他,只因为他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位女孩。
“但是,理想往往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朱逸清一点就通地说道。“我想,你们应该非常了解我。一个说话毫无重点,不经大脑思考,只会极尽花枝招展的骚包,或者老爱吹捧自己的自命不凡者,或是太注重那些繁文缛节,在生活中沉默且拘谨得要人命的女子……都会叫我倒足十成十的胃口。笑望着好友们,邱建元毫不避讳的说道。
“可是你又没见过那些相亲的对象,也没有与她们真正接触过,又怎会晓得对是怎样的一个人?
或许你真能从中找到你的“理想”也说不定!”正所谓蓦然回首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郭宜欣的眼神中闪着肯定的亮光。
“唉!讲句难听的,就是我犯贱,喜欢玩那种追求与被追求的游戏,像相亲这么规规矩矩,正经八百的玩意儿,会把我闷死的!”他做了一个“自作孽,不可活”的表情,把大伙儿给逗笑了。
程家祥也来上一段,故意嘘他。“可是让我看,太活蹦乱跳的母孙悟空,可不好找耶!尤其又要合乎你的标准与理想,要想找到与你并驾齐驱的对象,根本是难上加难哦!”
邱建元也没半点畏缩,乱不正经地搭上程家祥的肩膀,暧昧地抛给了地一记媚眼,开口表示道:“是啊!你这些话简直说进了我的心坎,想来还是你最了解我,或者……干脆你嫁给我算了。”
程家祥即刻吓得赶紧离得他老远。
不想如此,轻易地让邱建元就这么蒙混过去,朱逸清学着大伙儿调侃他的口气说:“那么到底要怎样‘绝世’的女子,才合乎你邱大少的择偶标准呢?”
“突然这样叫我说,也没个头绪,改天真遇见了,再说吧!”他不可一世地回应着。然而,清朗的眼眸深处,却泛起一阵遐思……是万般认真的。
等到他心里住的那个女子,真真正正花落在他的心房中,他绝对会公告大家!而且他相信,那一天不远了。
郭志浩则不甚满意他的答案,“你每回都只说下一次再说。想想,你已经是三十二岁的老男人了耶!”
“是啊!再不赶快找个好女人,谁还会爱你这种老男人哦。”郭宜欣也加人嘘他的行列。
瞥了郭宜欣一眼,邱建元不以为许地表示道:“对于一堆三十五岁仍未婚的单身汉来说,我算年轻的了。”
“但是相较于那些二十五岁的年轻小伙子来说,你还不服老吗?”郭宜欣眨动着那双灵活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睨他。
邱建元却优雅如昔地笑了笑,“没错,对于年纪,是相对论的问题。但是,相对于爱情,只有爱与不爱罢了,不是吗?”
瞧邱建元回答得如此理直气壮,大伙儿又能拿他怎么样?除非让他真正体认过爱情!
只是不晓得在那之前,他又必须耗上多少时间?
今晚的夜色非常美好,不会太闷热,又有微风相伴。
真是喝太多了,连眼前大而明朗的月亮,都被他看成了粉红色!
邱建元满身的酒气醺天,与平常那个律己甚严,文质彬彬的律师形象,实在大异其趣。领带松垮垮地随意挂在他的颈上。而束缚着脖子的衬衫钮扣,早也被他解下了好几颗,露出光滑却结实的胸脯……
为什么他身旁的人,老是除“皇上不急,却偏偏急死太监”般的催他赶快结婚?难道单身一个人,自由自在地享受生活不好?还是他真的那么不懂得照料自己,非得有个女人服侍在恻,他们才会安心?
邱建元长吁了一口,握着方向盘,醉醺醺地哼唱起歌来。
也许是鸵鸟心态吧!
他实在不愿意再去追究那些他不懂的种种,反正不懂就不懂,没什么必要去装懂。而且,目前他单身一个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