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我们都还有理智,我们不能永远陪她在错误的回忆里打混战!毕竟当年还有那些欺压Jean的坏人,而我们终究无法将他们揪出来,绳之以法,这样子的情况对我们来说难道就公平吗?”她一口气将她想说的表达清楚。
他抬头看着她,有点半求饶的眼神。呼着气,他说:“小雪,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也有我的顾忌与考虑,我希望妹妹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没有伤害,不再流泪。过去对她来说太沉重了。而且她背负不起。如果还要教她剥开过去的伤痛,看清真相,这无疑对她是残忍的,而我相信你也不忍才对啊!”
她看进他的眼瞳里,看见的是作为一个兄长对妹妹的不忍与无限关爱。望着如此眉目不展的未婚夫,她也只能为这两个情深缘浅的有情人,低叹不已。
唉……他说的也没错啊!她不禁苦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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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身在满桌的卷宗夹中,邱建元俊逸的脸上有不搭调的愁绪,两道浓眉紧锁着不放。
“唉……”吐出口气,他放下手上的卷宗,推到视线之外,以求心灵的片刻宁静。
着实也是从—早就坐进这堆成山的“公务”中,教他犹如身陷监牢中似地与工作做困兽之斗。
无视那堆待他批阅的急件,正在办公桌上发出“红色警讯”,他只想休息。
随后,他大大伸了个懒腰,松开领口,随手将领带挂在椅背上,准备起身为自己再倒杯热咖啡时,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我是邱建元,有何指教。”语气中有十足的心不甘,情不愿。
听到了他的莫可奈何,邱建元的机要秘书,也是她表妹——罗芸织,低声地说:“表哥,实在非常对不起,我晓得你不希望也不喜欢我在此刻打扰你专心办公的情绪,但是……唉!”她显得无力。
邱建元机敏地嗅出罗芸织的话中话。知道她遇到了摆不平的事务,否则不会如此无奈。他刻意带着玩味儿的口吻逗她,“我的好表妹,你一直是我最贴心且赞不绝口的好秘书,有什么事情是你出马还无法摆平的?况且你也应该清楚。我在认真办公时,不喜欢被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打扰。”
他特地加重了“无关紧要”这几个字的语气。
“表哥,不是我不愿意当你最贴心的好秘书,而是会客室来了一位我惹不起的大人物,她还说指名要见你,要不然就与你断绝母子关系。所以……你说如此‘无关紧要’的小事情,我能不通知你一声吗?要是改天你真的被你老妈,我舅妈登报作废,我不成了千古罪人!”罗芙织早已习惯了邱建元的玩笑话,所以也以他俩之间习以为常的对话方式,回答了他。
邱建元倒毫不掩饰地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地应对!“你就不能先请她喝杯咖啡,吃个甜点,休息一下什么的,拖延时间。”
“可是她说她目前不饿。”她不慌不忙地回覆,知道他又想“故技重施”,准备偷溜。
他立即显出丧气的口吻,“芸织,亏我还把你当成了知己心腹,你实在有辱我对你的看重。虽然我老妈说她不饿,但是她毕竟年岁大了,逛个街也会累啊!你不会帮她按摩槌背,或者当当解语花仙子吗?”
“有啊!你的谆谆教诲我岂敢忘记,只是……”她顿了一口气,“只是舅妈刚才也说了,请你别再白费心机,她已经吩咐警卫将大楼所有出入口封闭了,就连一只蝉螂或蚂蚁也休想逃得出这里。看你是要自动自发走出办公室到会客室主动见她,或让她移动尊臀,亲自进办公室来找你也成。”
看来他老妈这回见不到他,绝不罢休!
无奈地呼出了一口气,只能痛下决定,“好吧!那么你去请她过来好了。”
“可是……”罗芸织支吾其词,声音压低。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