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温柔大方。不过啊,打死我,我也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因为她叫董梅琪,是我的表妹,她的母亲是我最亲的小阿姨。我刚刚从日本飞回来,一下飞机就在中正机场巧遇她,所以便一起搭计程车回台北,并先送她回家。」
「你放手!我才没有吃醋,更不想听你的鬼话!」皓雪胀红了脸,扭动身躯想挣脱他的箝制。
「我才不放手!」尹泽爵将她转过来,强迫她正视自己,笑容更加灿烂夺目,黑眸闪着簇簇火苗。「呵呵,你的脸都气红了,连脖子也红了,红扑扑的样子好可爱喔!你根本就是在诱惑我嘛,小甜心。你不能再引诱我了,现在的我很危险喔!分离整整两周,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你,我现在非常饥渴,好想把你给吃掉……」说到最后,他的语气转为粗嘎低沉,透露着危险的讯息。
他炽热的眸光令皓雪更加慌乱,原本的怒火也慢慢消失了。他说他刚下飞机,从日本飞回来?原来这几天他出国了,所以才会音讯全无?停!兰皓雪,你真笨啊,这恶棍说什么你都信吗?不准再相信他的鬼话了!
她冷若冰霜地说:「不管你刚从哪个鬼地方回来,我都没有兴趣知道。尹泽爵,你可以滚了吗?」
面对她的逐客令,尹泽爵置若罔闻,仅是更霸道地搂住她,坏坏地笑着。「呵呵,才半个月不见,你这丫头变得更坏,也更凶悍了。可是,很奇怪,我居然就是喜欢你的火爆脾气,喜欢你的一颦一笑。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在搭飞机时想你、开会时想你、吃饭时想你、睡觉时想你……在异国的每个深夜,想你想到要发狂了……」
他低下头,以脸庞摩挲她的脸蛋,滚烫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窝,雨点般的吻不断地落下。
耳垂传来又麻又痒的湿热感,皓雪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快速地奔流着,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头了。该死!这男人真是个大恶棍!他怎么可以这样轻薄她?她很想用力推开他,更想对他大吼大叫。
但,原本冰冷的心却在听到他那句「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在搭飞机时想你、开会时想你、吃饭时想你、睡觉时想你……在异国的每个深夜,想你想到要发狂了……」而悄悄融化,滚烫热流加速蔓延至胸膛。
噢,她知道自己好糟糕、好没用,可……她无力阻止,更无力约束自己的心啊上看到他,原本死寂的心脏会突然失控乱跳,就像是枯萎的向日葵终于见到朝阳般,她思念他、渴望他。
尹泽爵将她抱得更紧,迷恋地亲吻她泛着幽香的颈窝,沙哑地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很生气,气我为何都不跟你联络?但我实在没有办法。日本那边的分公司突然出了紧急状况,我必须亲皂刖去处理。到日本去的这些天,我无时无刻都想打电话给你,但我不敢,因为深怕自己一听到你的声音,就会抛开繁忙的公务,不顾一切地冲回台湾。」
他的嗓音盛满万缕柔情,黝黑的大掌温柔地轻抚她的秀发。「所以,我只能拚命克制自己,强迫自己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处理完公务,然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机场,搭机回台湾,直接冲来找你。」
皓雪还是不肯看他,可紧绷的脸部线条却明显变柔软了。是真的吗?他也思念着她、牵挂着她,把她放在心底最重要的地方吗?水眸望着地上的公文包和旅行箱,下飞机后,他连自己的家都没有回去,便风尘仆仆地冲过来找她了?
心弦被悄悄拨动了,她不敢去细究此刻溢满胸膛的是什么?是喜悦?是感动?还是被爱的幸福?
不不不,都不是、都不是!皓雪冷峻地提醒自己——你不要再傻了,你不能一错再错!在爱情的路上,你跌得还不够重吗?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你还要再品尝一次吗?
不。
她板着脸,以最严酷的语气道:「尹泽爵,我再强调一次,我没兴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