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吧。”因为她也滋生出同样的冲动。然而,她想到自己的悲哀,她缺乏亲吻的经验。所以她说不出口,希望他们的首次相会能成为某种追忆。无论对他还是对她,均是如此。
她为之高兴的是,她可以释去蒂法尼的担心。因为梅根现在几乎可以坚信,她只不过稍作努力,便爱上安布罗斯·圣·詹姆斯。她愉快地叹了口气,在他的手臂中松弛下来,就似一切都按照预想的方式在发展一样。
他听到她的叹息,感受到她变得柔顺起来。然而他则生硬起来,因为没有任何事情按照他的预计发展。他不希望她在今晚太过光耀夺目,太过娇美可爱,搞得自己忘记了此行的目的。他刚才对她讲的话,完全是真的。他此时此刻想做的,没有它想,就想吻她。他坚信她会接受他的亲吻。他甚至还可能更进一步,这并不是因为他了解梅根,而是了解她的阴谋,这小丫头想套住公爵。上帝啊,经过今晚之后,她可能会变本加利地实现着这阴谋。
一想到自己的打算,他骤然放弃了跳舞,转身弃她而去,返身来到阳台的栏杆前。当他看到她如梦如痴的表情变为惊讶时,他感到十分遗憾。他再度诱发出想吻她的冲动。他抑制着感情,叮嘱自己说,别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抵御这种诱惑……“他”如果不是事先洞悉她在作戏的话,自己也无法抵挡。活该她倒霉,他得教训教训她。为了教训她,他来到这儿是冒着遇到弗雷迪的危险。或许下次,她在选择对象时,会更谨慎些。
梅根被他沉思的目光搞得颇为尴尬。她希望能够看清他的眼:
睛。在阳台昏暗的光线下,那双眼睛变得更加忧郁。
“总之,你没有心情跳舞是吗,公爵大人?”此时此刻,这便是她所能想出的语言。
“哦,你还懂礼貌。”由于她称呼“公爵大人”,他这才有此问。
她耸耸肩,尽管是沉默,但是她暗怨自己在没作过正式介绍;
前,便冒昧地这般称呼。“不是人人都通晓礼仪吗?”
“在伦敦,可以,但是在本地区,不行。”他随后叹息说:
“可怜啦可怜,我的胃口都倒了一半。”
“为什么会那样。”
“当大家了解我的身份后,会竭力装出另一副面孔,掩藏赶自己的本性。他们所看重的,只不过是封号,而不是拥有这个头,衔的人。”
听到此话,梅根感到极为苦涩,浑身明显不自在。她对这体作法有种负疚感。只看到头衔,不,那不是真的。她第一考虑始终是头衔,的确,这一点不假。但是,事事都得因人而异。如果他不合适,他拥有什么头衔也没用,因为她不想嫁他。
“对不起,”说着,她解释说,“这可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事实。”
他耸耸肩:“这是做公爵的一点小缺点。”
“我认为这中间有某些好处可以弥补。”
这种说法令他再度咧嘴笑了:“哦,是有一点好处。”
这时,那“是有一点好处”的话听起来为什么惹人生厌?
不,是那咧嘴的微笑。那种笑法绝对不怀好意。
“任何事情,如果采用居高临下的方式,就行不通,对吗?”
她戏弄般他说出这话。
他认真地回答说:“居高临下?我正是用居高临下的方式,才将你拉到这儿来的,亲爱的姑娘。”
“是的,的确如此。既然你承认了,我注意到你还没为此道歉呢!”
“这就是公爵的另一优越性。我很少道歉,总之,谁敢让我解释我的行为?”
她已经不喜欢这种腔调。如果蒂法尼在场,她可能对自己说,她们井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优点。梅根可能会同意她的看法。
这个外表英俊的男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