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犹豫,但随亏给官雷一个违背良心的答案。“是的。”
“好吧!”官雷站起身,“你跟我来。”
☆ ☆ ☆
官云气得猛踹房门,企图想将困住她的房门踹开,但是她的脚已经隐隐作痛了,门却不动如山。
“开门呀!”她用力地敲打着房门大喊。
可恶!
她已经喊了不下一个钟头,却连道响应她的声音都没有。
“开门呀!”她声嘶力竭地吼着,良久,响应她的依旧是寂静;她不耐地踹一下房门,满腔怒火。
看来她非使出绝招不可。
她气愤难抑地卷起袖子,走到欧式沙发椅前,将桌子上头精心布置的花瓶等物品全扫落于地,并搬起一张椅子朝门丢过去。
偌大的撞击声回荡在整问房间,但是当撞击声消失后,仍旧是令人感到窒息且不安的寂静。
可恶!
她就不相信他们有办法永远都不理她,她一定要吵到他们受不了为止。
她又搬起另一张椅子,和刚才相同,将心里所有愤懑的情绪连同手上的椅子宣泄而出。
偌大的撞击声令她好过些,但随之而来的寂静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快被这股几乎令人窒息的寂静逼疯了!
太安静了,安静得有点可怕,仿佛这世界上只剩下她,纵使窗外的天空是晴朗的,但这种孤寂感却似乎要将她给吞噬。
或许是因为寂静吧!她开始反抗,举凡房间内可以拿得到的东西,不管物品有多贵重,她一定狠狠地将它们丢出去,所发出的撞击声让她的内心有着短暂的安全感。
也就是因为如此,她不断地摔东西、不断地丢东西,生怕安全感消失。
官雷和仇迎齐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里头不断发出撞击声,已经能想象得到里头的景象是怎样凄惨。
仇迎齐试着转动门把,惊讶之余满是不解。
这种门把是经由专人设计的,由房间里头手打不开,但外头从房间轻轻一转就能打开了。
这个设计在台湾只有他们使用,通常是用来软禁犯错的家族成员。
今天他们会站上黑道龙头的位子不是没有原因,有森严的帮规辅助是其中一个原因;只是约束手下而纵容家族成员的话必定会引起不满,但若以帮规处置犯错的家族成员似乎又过于严苛,所以官雷特地请人设计这种门锁用来软禁做错事的家族成员,一来对弟兄有个交代,二来又可以让那些仗着帮派的力量在外面胡作非为的家族成员有所顾忌。
但如今官雷却用这种门锁软禁她,着实令仇迎齐想不透原因。
“我不懂……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女儿。”官雷淡然地说着,眼神却含有着许多无奈及懊悔。
官雷的回答听在仇迎齐的耳里无疑是对他丢出一枚炸弹,他久久无法承受这句话带给他的震撼。
原来……
是呀,他怎么没想到,官云也姓官。
他跟在官雷的身边约有二十个年头,不曾听言雷提及这件事,所以现在官雷突然这么告诉也,就仿佛晴朗无云的天空突然响起雷声,既吓人也让人摸不着头绪。
“她躲我躲了近二十年,当时我为了找她,遇见在街头流浪的你,或许是因为缘分吧!也或许是当时那种心境使然,我决定收留你;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想太多,也千万不要犹豫,就顺从内心真正的感觉去做,否则你将会和我一样,失去的比得到的还多。”官雷不舍地叹口气:“你就自己进去吧!云云的脾气跟她死去的妈一样,既固执又倔强,想必此时她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我。”
官雷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身交代着他:“答应我一件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