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恨不得把她带回家做她的女儿。
「你跟我一起回来不就是为了那档事吗?」
两人交换了个神秘的眼神,笑容更加灿烂,语纤却感到一股陌生的寒意,昂的脸色也变得沉重。
「妈,你们的茶冷了,我去帮你们重新热一壶。」
昂有种不好的预感,马上想走人,但唐荷均一手拉一个,硬要昂和语纤坐到她身边来。
「我们不急著喝茶,你先坐下来好好听我们说,语纤你也是。」
「没错,这件事的确需要坐下来好好谈。」梁文谕跟著道,使得两个年轻人不得不坐下。
唐荷均回忆道:「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年冬天你五岁,悕玥三岁,语纤也才三个月大。文谕带著一家人到京都旅游,顺道来堤月家拜访我,当时我一眼就喜欢上脸颊红通通的语纤,连你一向冷漠的父亲也觉得她好可爱,而你跟悕玥更是对她痴迷不已。」
「等等,你用『痴迷不已』形容两个儿童是不是太夸张了?毕竟当初我们什么都下知道,你现在这么说未免太暧昧了些。」昂率先抗议,一旁的语纤则是为了悕玥曾经因她著迷而发愣。
「当初你们俩的行为就只能用这个词形容。」
「可是……」昂还想挣扎,却被唐荷均识破他的计画。
「你别以为你能转开话题,往事我是一定得说清楚的,而你们也必须给我们一个满意的回答。」狡猾的笑了一下,唐荷均继续道:「那时候你们兄弟俩为了抢著抱语纤还在雪地里打了一架,要不是嘉怡姊灵机一动想了个法子说服你们,恐怕你们不是互相打得鼻青脸肿就是感冒得肺炎了,当时还真是多亏了嘉怡姊。」
「妈妈……」语纤想起母亲温柔的模样,不由得低唤了一声。
她也好想见见当时的妈妈,她一定比雪地的梅花还要清丽动人!
唐荷均喝口茶润喉,又滔滔不绝的接了下去,「现在要说的就是重点了。当初嘉哈姊的方法其实是一项约定,她跟你们约定了未来的婚事。」
「婚事!?」昂跟语纤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
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会有父母为子女指婚这种事呢?
「没错,你妈当年就把你嫁了,只是新郎还不确定罢了。」梁文谕笑咧了嘴。要不是年初在台北巧遇荷均,聊起这件往事,他可能还在为女儿的终身大事烦恼,哪能像现在有两个特级女婿等著他挑呢!
「难道你要我搬来跟昂同住也是因为这件往事,刻意要我们培养感情?」语纤现在终于明白爸爸为什么放心让她跟一个男人同居,原来这一切都是有企图的。
「事实证明你们相处得不错,是该实现你妈诺言的时候了。」
「嘉怡阿姨到底跟我们说了什么?为什么非得拿语纤的终身大事开玩笑?」昂不赞同这种非自愿的婚事,否则当初他也不会为了反抗父亲安排的相亲而离家到台湾来。
「不是开玩笑,她是认真的。她知道你们两兄弟的将来都无可限量,也欣赏你们的气质、品格,才会对你们说,将来语纤会愈长愈可爱,如果你们其中有人愿意一直喜欢语纤而语纤也喜欢他的话,她就把女儿嫁给那个人。那时你们也答应了,你能说这约定只是个玩笑吗?」梁文谕说得合情合理。
昂摇摇头。结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啊!只是喜欢是不够的。
「我们当时只是孩子,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你们怎可以要求我们说结婚就结婚呢?况且语纤根本什么事都不知道,你们不能随意决定她的未来。」
「我们没有强迫你们的意思,只是要你们考虑看看,毕竟男未婚女未嫁,彼此又合得来,这样的结合并无不可!」唐荷均巴不得语纤快点进她家门,这样她就多个媳妇可以疼爱,弥补她没有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