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哭,柔弱娇躯在被子里颤动。
祁风飒蹲下身,顺了顺她乌黑的长发,「为什么哭?不舒服?还是……妳怕我看到伤口?」
被猜中了,曲炎儿身体僵了僵,故意又耍脾气,「每天换药吃药,哪里都不能去,我受够了!」
他轻声细语安抚她的情绪,「炎儿,一点小疤痕不会破坏妳的美丽,况且这疤痕可以完全除去,妳别担心。」
完全除去?可是……她吸了吸鼻子,忍住哽咽,「别说了,让我自己换药。」
他拉开被子,不容被拒绝,「不!我坚持帮妳换,而且不戴手套、不蒙眼睛,要仔细看清楚妳胸前的伤口。」
「吓!我不要。」她又想躲起来,可是被子完全被抢走了。
他心疼的亲吻她的泪水,喃喃说道:「若不是妳替我承受枪伤,我恐怕已经死……」
「不会的,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虽然已经是过去式,她仍旧很忌讳,摀住他的嘴巴不许他说。
「亲爱的炎儿……」他呵护般的亲吻她纤细手指,吻慢慢的来到她嫩白手腕,热情蔓延至香肩,顺着美丽的锁骨滑落。
「不可以再吻我了。」她的身体化成一摊春水,当吻落在敏感的颈部,超出可以承受的范围,曲炎儿推了推他。
祁风飒握住她的手,加把劲诱惑,咬开衣扣,欲欣赏她浑圆的酥胸,「在我眼里妳永远是最美的。」
衣服完全被敞开,她又哭了,不愿意连最后的屏障也被除去,「别拆开、别看,它真的很丑。」
祁风飒怕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撕裂,遂停下动作,「妳认为我的爱很肤浅?只因为一个伤口就不爱妳?」
「不是的,我觉得它好难看,太丑了……」
他以吻封缄止住她不该有的污蔑,微笑说道:「它绝对美丽,它是妳爱我的证明,我很早就想要看看、亲吻它,因为怕妳害羞才一直忍住。」
「你真的这么想?」泪水停止了,可是她仍感到不安。
他完全倾诉对她的不舍,「嗯,我爱护疼惜这伤痕都来不及了,不可能会嫌弃它的存在,如果妳还在意,可以动手术除去。」
「可是,我、我不……」
「怎么了?告诉我妳顾虑什么?」
「我……不想让其它男人看到我的身体。」大部份的医生都是男人啊,她光想就感到害怕。
「我更不想。宝贝炎儿,不管妳身上有没有疤痕,我一样珍惜妳。」他再次亲近她,隔着纱布细吻,低沉嗓音蛊惑,「让我看看它好吗?」
双颊染上红霞,她的声音细微,「人家会不好意思。」
「我只是要擦药,只是想疼惜、谢谢它。」
「嗯。」她被他诚挚的眼神打动,终于肯坐起身,同意接受他给予的爱怜。
羞涩紧张取代担心,她的身躯不禁抖着,体温窜升,雪肤白里透红,可人儿娇羞模样更美。
祁风飒额间冒汗,开始担心单纯擦药会演变成……停停停!不能再想,炎儿还是个伤患,他深呼吸平稳欲念,「别紧张,拆开绷带、换药很快的。」
及膝的长发全被撩起,曲炎儿失去掩护,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好,「不要把头发挽起好吗?」
「不行,妳的头发很长会沾到药草。」白皙颈肩全露出,他的呼吸又急促了,千万要克制,别让欲火蠢蠢欲动。
炽热视线在她身上游移,一颗心怦跳得厉害,双手环在胸前,「你还是蒙上眼睛好不好?」
「不好,我很想看伤口恢复的情形。」不太妙,他的手心也跟着冒汗,连说话都觉得费力。
绷带一圈圈缠绕,他的双臂需要环绕着娇躯才能顺利拆下绷带,每次一贴近都难以抗拒她的体香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