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见不着他了?”宫紫姻频频摇头。
“他可以去找你。”
她再次摇摇头,“不可能的,他虽然在乎我,可是也许他巴不能早点甩开我,哪可能找我去?”
黎展彦夫妻对视一眼,宫紫姻的话也有道理,何况两人一分开久了,这感情渐渐也会淡的吧!
“该想个法子吧!现在你们担心的全是那两个毒妇会找人害我。”宫紫姻啷嘟嚷嚷的想了又想,蓦地,她用力的拍手,喜笑颜开的道:“这简单嘛,只要让她们喜欢我不就没
了,大家和平共处和乐融融的,就像善恶之岛的人一样,即便是善人、恶人也能够当好朋友!“
“这……”黎展彦傻了眼,他忙将目光看向妻子;而宫苹香也是错愕不已。
宫紫姻站起身来,边说边跑的道:“我先去买些贿赂的东西过来,晚上就看我的了。”
“这样行吗?”宫苹香仍难掩忧心。
“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个尝试的方法,只是……”他没有把握的道,“就怕紫姻的心太单纯了,娘是一个固执又记恨的人,要她将厌恶变喜欢实在不大可能。”
宫苹香明白妹妹是太过单纯了,她不曾想过她的姊姊在黎家奋斗了七年之久却还难求婆婆的认同,何况,她还是让婆婆大吃苦头的人。
黎皓在洞庭湖畔的酒楼里,独饮闷酒。
先前解决完宋青的事后,他即返身回家,再将上百银两和一 纸条放在纪总管的门口,看到纪总管匆匆忙忙的将东西拿到北院;思忖大娘应该不会那么快就走下一步棋后,他便沿着长江散散心外也好好的思索该如何处理他对宫紫
姻的情不自禁。
就这样来回走着竟也过了十多日,只是他的心仍在挣扎,他不想因儿女私情而有所牵绊,他想天涯独行,自由自在下去,可是帮宫紫姻阻挡了宋青这一关,他却又担心起大娘的下一步,他该如何?
难道要守在黎府直到宫紫姻甘愿离开为止?上天,他从不是多情人,而今竟会为情所困?
无名静静的坐在一角,看着面露愁云的黎皓,看来他还是为那卜小女娃儿心动了,不过,认真说起来,他的自制力已属上等,毕竟宫紫姻有股天生的魅引力,而小女娃儿从不现出任何情慷娇态,而今她心有所属还坦然相对,但黎皓却仍能以礼相待,实属不易。
无名将顶上的斗笠压低了些,他在离岛第三天就已追上小女娃儿了,但看她整得开心,又有黎皓在旁点化,苹香丫头的日子也渐人佳境。
眼看如此,他自然不会出面,而这些发生的点滴他亦以飞鸽传书告知宫冠谷,相信岛主应该相当安心了。
不过,他现在的比较在意我该如何让黎皓坦承和小女娃儿的感情?这林宜玲母女其实也不是什么狠角色,只要黎皓愿意跟着小女娃儿回岛那也没什么大事了,但就不知黎皓肯是不肯?
他喝了一口酒,思绪转向近日江湖盛传的大事,听闻有——名采花贼四处侵犯十七、八岁的女孩,但令人好奇的是,那名采花贼仅是脱下女子的肚兜后即飞身离去,并无进一步举动,但虽然如此,已令各处十七、八岁的闺女人人自危,而——些官宦人家纵有高手站哨,但也是难逃一劫,该名男子的动机令人不解,既不劫财也不真劫色。
思绪间,一身白衣丝绸的宫紫姻刚好步入酒楼,无名看着她的眼睛直盯在黎皓的身上,也不免叹声女大不中留,不然,他和小女娃儿情同父女,小女娃儿若看他这身装扮该是会认出他来的,但她的眼中只有黎皓。
宫紫姻将手上那一大堆上等的胭脂水粉,还有一些上等的绸绫布料放到桌上,再大刺刺的往黎皓右边的位子坐下来,内心也暗忖,好在她今天也出来逛街,要不然,哪会听到街坊的人说他在这儿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