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哽咽请求。
林宜玲冷笑一声,走到床沿前,拉住她的头发硬生生的将她拉下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你是在拖延时间好让那个野丫头回来为你出头!”
“不、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宫苹香忍着头发被拉扯的剧痛,跪跌在地上。
“我可跟你说清楚了,一开始你和展彦的亲事我就不赞同,我对你一点也不喜欢,而现在在看了你那个没有教养的妹妹后,我对你是更厌恶了,你最好聪明些,若在路上碰到你妹妹,两人就一起回那个小岛去,若不然,待我重金礼聘的高手来了,到时不仅你有苦头吃就连你妹妹也逃不过,你明白吗?”
“这……”宫苹香呆了,那她不是无路可走了?
黎琬倩忿恨的踢了呆滞不主的她一脚,“走走走,快给我走,若是被那个野丫头看到了,我就惨了。”
宫苹香幽幽的抬起头看着婆婆和小姑无情狰狞的面孔,再低头看着怀中仍然睡得香甜的孩儿,心想罢了,她还是离开好了,天涯之大,难道没有她的落脚之处?
这儿原就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人、事、物了,自己留在这只是为了让女儿有个不被风吹雨打的屋瓦可以安身……
她颤巍巍的直起身子,宛如蒲柳的身子一步一步的跨出房门,凄凉的身影似乎发出无言的控诉,她走错了一步棋,竟落得全盘皆输。
“娘,她真的走了。”
“走了就好,免得看得碍眼!看样子她是想通了,知道再留下来,她们姊妹俩都有苦头吃了。”林宜玲冷酷的拉起女儿的手往外走去,“今天贾员外说要过来送我们三只奇异的猫,听说那是洋人最珍爱的波斯猫,他可是托人从外地带来的,你也赶紧打扮打扮,贾员外会主动示好,也许就是为他儿子贾俊男来说媒的呢!”
“他儿子?”黎琬倩嫌恶的拧起眉头,“那个又矮又瘦又色,长得又丑的丑八怪,不、不要,我才不要嫁他呢!”
“那又如何?好姑娘家十四、十五、十六就有人说媒了,你到了十八了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林宜玲瞪她一眼。
“那我可以找个人赘的嘛,至少也要找个英俊的,像黎皓那样子的。”
“别伤了,黎皓你也管不住的,至于入赘的也不会真心待你,再说我也不会将黎家的财产全交给你,你终究是个女的,早晚是泼出去的水。”
黎琬倩忿恨的嘟高了嘴,原来母亲也舍不得将财产给她,哼,亏她和母亲这么贴心。
天空乌云密布,雨势奔腾,雷声齐吼,一脸青红肿胀的宫苹香以双臂紧紧的将女儿护在怀中踽踽独行……
宫紫姻拿着伞在雨中优游漫步,她摇头晃脑的来回注视着热闹的街道,对路人惊艳凝视的目光视而不见。
她现在最心烦的莫过于找不到“听话的牛”,因为她今天原本要送几头牛进黎家玩玩的,但碍于昨个儿那些不听话的羊不分敌我,乱七八糟的胡咬一遍后,今儿个她当然得慎选牛只了,只是逛了一早上的市集,牛是挺多的;但却没有一只听话的,真是累死她了。
她现也了解了,她想将一些鸡、鸭、鱼、免、羊、马、牛儿等动物全送到黎家作客的整人计划根本行不通,惟一可行的是先将姊姊和甥女送出黎家,还有将黎皓的东院以高篱笆团团起后,她方可以放心的将黎家闹得天翻地覆,甚至面目全非,也不会波及到她喜爱的人。
宫紫姻就这样走着晃着,突地,她注意到一个蜷曲在墙角,浑身湿透的女子,“咦,她身上那件衣裳挺熟悉的,不是姊……”
她讶异的赶忙冲了过去,将伞移向宫苹香,“姊姊,下雨天的,你怎么没带伞就跑出来了?”她将宫苹香转向她,在惊见姊姊那张被打得不成人样的凄惨容颜时,她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眶随即浮上热